“年纪不大,志气倒是不小。”
“那是,人要是都没有志向,又何谈成长呢?”
“你说是吧!”
皇上只是哼了一声,旋即又道:“油嘴滑舌,难登大雅之堂!”
宁宁却是毫不在意的反驳:“大雅之堂?什么才算是大雅之堂?”
“宁宁是不懂的,难道就跟那些有钱人一样,在宴会上浪费着粮食,吃不了几口,嘴嘴都是利剑,说出的话虽文雅,可也明喻暗讽的。”
“虚伪的都让宁宁赶都恶心呢。”
宁宁撇了撇嘴,他所见到的那些富贵之家,都是这般。
没几个真心人,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心隔肚皮,画人画皮难画骨!
众人都是一惊,谁都没有想到一个不过五岁的小孩子,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宁宁挠了挠头,猛地打了个喷嚏。
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感觉到背后的目光,不由的缩了一下。
“唉,不对呀,不是在说比试吗?我真的是青痕的关门弟子,不信你们问她呀。”
宁宁转过身,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苏清栀,甜甜一笑。
苏清栀走上前,伸出手在那张肉呼呼的小脸上捏了捏,呵呵笑了几声。
这才抬头看向皇上,微微侧身将宁宁和盛子陌都是挡在了身后,道:“他确实我的徒弟。”
正当还想再说什么时,皇上却已经摆了摆手,有些好笑的看着宁宁,问:“虚伪,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虚伪?”
“因为他们都笑的好假。”
皇帝看苏清栀一眼,想起她刚刚的拒绝的那么明显,心里不大舒服,冷哼一声,突然道:“放肆,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也敢闯进来,来人,将这两人给朕拉出去斩了!”
宫殿里的众人都是一惊,皇帝大怒,他们都是下意识的跪了下来,站着的,也就只有三个人。
宁宁,苏清栀和离北洛!
盛子陌微微一愣,急忙说道:“皇上,这件事和宁宁无关,一切罪责我来承担!请皇上饶过宁宁一命!”
若不是他拉着宁宁走进醉梦楼,若不是他非要喝酒,也不会有这后面的一堆事,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宁宁完全就是被拖累了。
盛藏月听到盛子陌的话,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看了一眼盛子陌,才是开口:“是微臣管教不力,微臣也愿承担罪责!”
苏清栀有些诧异的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小男孩,眸光中有些许赞赏。
宁宁茫然是看着突然跪下来的众人,又看了离北洛,看了看苏清栀,看了看走进殿中的那凶神恶煞的几个禁卫军。
感觉......莫名其妙的。
就在那些禁卫军快步走向宁宁,而苏清栀的手中却已经多了数跟银针,只要他们敢动宁宁一下,她不介意送他们上西天的。
高公公看了皇帝一眼,想说些什么,却是垂下了眸。
就在那些禁卫军快要碰到宁宁的时候,整个大殿内蓦然响起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斩我,凭什么!”
皇帝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为什么?知道养心殿是什么地方吗?未经传召不得擅自入内,你们不仅擅自入内,还偷听朕与众位皇子的谈话,其罪当诛!”
闻言,宁宁垂眸深思了一下,觉得,似乎是有些道理的......
可是,刚刚,他们是被人追,不得已才躲进了这里,哪里知道这里就是养心殿啊!
但是,若是把他们被禁卫军追的事情告诉皇上,那岂不是罪上加罪?
唔,打死都不能说。
“我和子陌就是走累了,看到这里没有看着,觉得没什么重要的,就进来休息了一会,也不能全怪我们啊,你们吵的那么大声,我们两个根本就很无辜的好吧!”
苏清栀:“......”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情况特殊,她很想说一句,你这么强词夺理,真的好吗?
听到宁宁这乱七八糟的,毫无缘由的理论,皇上只觉得莫名的好笑,心里的怒气倒是消了不少,这脾气倒是和苏清栀小时候有些许相似。
皇上登时就被自己想法吓到了。
又觉得很是不应该,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他说过他是苏清栀的徒弟,是这个脾气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可是看到苏清栀那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有是不舒服,这火气就全部发在了宁宁的身上了。
“强词夺理,来人,拉出去,立斩不饶!”
这下,众人就都知道了,皇上根本就无心杀宁宁和盛子陌。
一时间心里的石头都是放了下来。
“等等!”宁宁又一次开口。
宁宁小手揉着脑袋,绞尽脑汁的想着脱困的理由。
突然眸光一亮,说:“我要参加三国大比!不是我自夸,失去了我,南渊国可就失去了一个天才,得不偿失哦!”
“我南渊国人才济济,随便找一个顶替你都可以,还差你一个?”皇上双眸微眯,反问。
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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