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咬牙打了。
一道伴着一团乌黑的东西朝着白珏飞来。
她瞳孔微缩,眼睁睁的看着那团东西朝着她飞来。
这是......
意料中的疼痛被没有传来,腰间突然多了一双大手,天旋地转间,已经躲开了蛊王的攻击。
她眸光微愣,白色的发丝落在她的耳畔,麻麻痒痒的。
看清来人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怎么会来?”
墨玦一言不发的放开了她,看向依旧站在一旁风轻云淡的男人。
“杀了她,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蛊王无所谓的摊摊手,道:“谁奈我何。”
“你别嚣张!总有一天,本小姐端了你的老巢!”白珏气愤的跺了跺脚,咬牙切齿的道。
“我恭候您的大驾?”
白珏气的磨牙,看着蛊王眼睛,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墨玦看着蛊王,问:“你为什么会来华陵?”
他记得这次的使团名单中,并没有蛊王的名字存在。
所以在接收到消息的第一瞬间,他便过来了,只是没想到白珏会跟蛊王在一起罢了。
“每个人都问我一样的问题,这让我很头疼啊!”
蛊王只是轻眯着眼,又是徐徐说道:“见一个故人,与你们无关。”
说完,多看了一眼白珏,转身几个闪烁就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墨玦沉着眸,故人?
“你受伤了?你有没有事?”白珏这才发现男人白色的衣服上有着一丝血红,急忙担心的问。
墨玦觅了眼胳膊上的伤口,淡淡的道:“没事,你不是他的对手,别招惹他。”
白珏嘟了嘟嘴,倒是没有说话,走上前,看着墨玦胳膊上的伤,说道:“我有带药的,我给你上点药。”
墨玦身形一侧,躲开了她的触碰,道:“走吧。”
本来,他都打算离开了,可是,两国的使团来的太快,快到这一切都太过的巧合。
打量的血蛊人在华陵现身,皇宫内又出了那样的事,一切都像是预谋。
白珏眸光一凌,前进几步一把便扣住他的手腕,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我最讨厌的就是明明受了伤却还是要忍着。”
“有伤就要疗伤,墨玦,你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吗?”
墨玦看着白珏,这样霸道起来,很像一个人。
离北洛!
一样的霸道!
墨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她禁锢的很紧,他很怀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自己可以来。”
“我是大夫。”
她强硬的拉着墨玦坐在了一旁的树下,在墨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把撕扯开了他的衣袖。
手臂上的伤口瞬间暴露在阳光下。
只是轻轻的一道划痕,血肉外翻,血涓涓的流下,看上去,竟有些骇人。
见过无数的伤口,却没有哪一个是让白珏都无法控制的。
但是此刻,她的心竟然在颤。
“你从小就是这样,有伤口都是忍着,墨玦,我很好奇,忍着就会不疼吗?”她抬起头看向男人如玉般精致的脸。
“小时候?”
三个字在白珏脑中炸开,她想也不想的摇头,语无伦次的道:“你听错了,不是小时候,是小村庄.......对,是小村庄。”
白珏急忙低下头,懊恼的咬了咬自己的唇,让你多嘴,让你问!
墨玦垂眸看着她,淡色的眸光轻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阳光下,两人都是一袭白衣,竟有着一种融为一体的感觉,颇为的和谐。
......
蛊王离开后,倒是没有再去王府,他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蛊虫,嘴中喃喃的不知道说了什么,蛊虫便离开了他的身边,稳步朝着王府爬去。
他斜靠在树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所落处,就是洛北王府所在的方向。
......
苏清栀在药庐里配药,现在血巫有了,星痕花有了,只差一个指上菁舞了。
药书中写的是,指上菁舞只是起一个中和的作用,将血巫的药效和星痕花的药效中和在一起,不至于两种东西放在一起而产生反作用。
但是......
她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血巫,她对云瑾的话,到现在也是半信半疑。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那一直沉睡的小黑球突然就跑了出来。
苏清栀微微一愣,看着擅自跑出来的小东西,问:“怎么了?”
不多时,小黑蛋也跑了出来。
苏清栀和宁宁看着这两个小家伙,一脸茫然。
宁宁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娘亲,一定是千叔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