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风吹在两人的身上,一地的碎叶中,两人交缠的身体让人血脉膨胀。
“不要......好疼......”
她迷蒙的睁着眼,从骨子里散发的滚烫差点将她自己融化。
男人银色的眼眸在眼前闪过,带着一丝残酷的冷戾,动作愈发的残酷。
这绝对是苏清栀不愿想起的噩梦,此刻愈发清晰的在脑中浮现。
每一个粗暴的动作,每一分呼吸......都带着一丝刻骨的疼痛。
苏清栀微微喘着气,心跳不由的加速,脑子里的东西乱乱的,完全无法思考,身体都有一阵脱力。
离北洛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周身寒气冷戾几乎让人不敢靠近。
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两人安置好,将顾初九身上的伤包扎了一下才是走向一旁的离北洛。
她定定的看了半晌,才是取出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掌心,将血液流入碗中,又杂糅了一些霜露的药粉,最后才是灌入了离北洛的嘴中。
她的血是可以解毒,可是如果毒性太强,也就只有抑制作用了。
苏清栀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只不过半碗血而已,她整个人就仿佛失了半条命一般。
......
离北洛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苏清栀躺在趴在桌子上,虽然是在睡觉,可是眉心微蹙,脸色微微有些霜白,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离北洛从床上起身,隐约对昨晚的事有些许印象。
他真的伤了她......
他在她跟前站定,伸出手摸上了她微微蹙着的眉心,似是想要抚平那个悲伤。
在他触碰的那一瞬间苏清栀就睁开了眼,看着眼前清荣俊秀的男人,她神色一怔,揉了揉眼,问:“你醒了?身上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还好。”
离北洛揉了揉她的头,在她身边坐下。
“昨晚,你没受伤吧?”
苏清栀摊了摊手:“你认为呢?”
脖子上一圈青紫色的痕迹。
离北洛瞳孔微缩,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伸出手就想触摸那些伤口,苏清栀脖子微微一缩,躲开了。
离北洛瞳眸黯然一沉,说:“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眸光一转,他看向躺在一旁的顾初九,问:“他怎么样?”
苏清栀打了个哈欠,眼底是一片乌青:“他算是最倒霉的人了。”
刚被血蛊人打伤,还未养好,就被离北洛打出了内伤,怕是不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是好不了了。
“以后我要是在毒发,你就打晕我吧!”
“我也得要打得过你才行啊!”苏清栀无语的看着他。
“对不起。”
突来的道歉让苏清栀微微一愣,她抬眸错愕的看着他,眼底的闪过一抹异色,她轻轻蹙了蹙眉,用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道:“你的道歉来的有些太晚了。”
她又仰起头,道:“不用,我本来就答应你要替你解毒,这是我的职责。”
“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听!”苏清栀坚定的看着他,所有的解释都不想去说,因为一切都是徒劳,男人根本就不停啊,永远的一意孤行!
苏清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尽早配出不夏寒毒的解药,这样大家都可以解脱。”
“不可能。”
“苏清栀,本王,看上你了!”
“这辈子,从你许配给本王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甚至没给苏清栀什么反驳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
苏清栀头痛了,这个人,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呀!
好说歹说,她拒绝的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而且,她有儿子啊!他难道就不在意吗?
......
阴沉的一夜过去,阳光洒在苏清栀的身上,身上的疲惫才是减少了一点。
她看着八角在院子里锄草,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问:“今天外面有没有什么消息?”
“姑娘在指什么?”
“王山。”
说是不在意,可其实也只是嘴硬罢了。
能将男人伤的那么重,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回姑娘,王山上多了两百多具尸体,听说浑身是血。”八角顿了下,继续道:“就跟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一样。”
苏清栀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
二百多?
男人昨晚将他们全部杀了?
苏清栀心中突然一痛,将离北洛从脑中挥去,又问:“有什么发现?能差到那些人的身份吗?”
“都是面目全非,甚至仵作连死因都没查出来。”
苏清栀一手支着头,垂头深思。
“别想了,你不去看看怎么可能发现不一样?”顾初九强撑着身体从屋内走出,脚下一个没注意就直直摔了下去。
“哎......”苏清栀无奈扶额,道:“你自己眼睛看不到你自己不清楚吗?不能安分点?”
身上的伤口本来就多,此刻又那么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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