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栀眨着眼,目光有些闪躲。
就这个架势,男人要是不做些什么她都不信的!
外面的吵闹依旧,苏清栀无比的希望那个什么公主可以进来,至少可以牵制住离北洛一会,让她先把穴道冲开,一切都好说!
她在心底暗暗磨牙,难道今天真的要失身了?
抬眸间,看到男人嘴角勾起的笑意,脸颊突然一阵烧红,滚烫滚烫的。
离北洛坐在床边双手环胸,好以整暇的看着她,破天荒的调侃道:“是打算让本王对那些事付诸行动吗?”
“......”行动你妹啊!
苏清栀在心底狠狠鄙视他一番。
离北洛眉目低敛,眼底布上了一层难掩的笑意,很浅很淡,淡到苏清栀死死的盯着都没有发现丝毫的情绪浮现。
离北洛拿过医药箱,熟练的摆动着那些瓶瓶罐罐,将药粉撒在了苏清栀的伤口处。
拿过纱布,轻轻将之缠上,他淡声问:“怎么受的伤?你的身手,不会连只箭都躲不过吧?”
苏清栀目光幽怨的看着他。
离北洛这才想起穴道的事,伸手将之解了。
“没事,意外。”
她看了他一眼,若是将楼永熙招出来,估计那小子的生活就难了。
至少,她认知中的离北洛,是一个非常小气,又睚眦必报的人!
“踏星,你让我进去!离哥哥要是出事,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楼桐依在外面急的跳脚,可是偏偏踏星巍然不动。
简直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怎么着都没用!
楼永熙被楼永硕扶着走进营地,隔得老远就听到了自己妹妹不顾形象的大喊。
“听这声音,似乎是在王爷的营帐吧?”盛藏月淡声道。
楼永熙甩了甩手,道:“我过去看看。”
“哎......”楼永硕和盛藏月同时唤道。
这家伙,以前不是特别怕离北洛吗?
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依依,你在作甚?”楼永熙走上前,问。
见到来人,楼桐依扁着嘴道:“皇兄,他不让我进去。”
“我问你,王爷刚刚是不是带了一个人进去?”
楼桐依怪异的看着他,那眼神明显的再说你怎么知道。
目光突然注意到楼桐依身后的仆从手中拎着两只小鹿,每只箭都嵌在了脑中,他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炸开。
“你怎么将它们射杀了?”激动之下,不假思索的话就问出了口。
楼桐依疑惑的看着他,略无奈的说:“皇兄,我们来王山不就会打猎的吗?我打两只鹿有什么不对吗?”
“额,不是说你不对......只是......”楼永熙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也解释不清,便摆了摆手,忘了帐篷一眼,无奈摇了摇头便走了。
只是心里,有那么些许的不舒服。
楼桐依怪异的看着自家的皇兄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莫名其妙的。
她又回头看向踏星,霸道的问:“你让不让我进去!”
“不让!”
“让不让!”楼桐依朝着他走进了一步,她的脚已经抵住了踏星的脚尖了。
“不让!”踏星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然,专属于女子身上的芳香不时的飘进鼻中,他不由垂头望了一眼,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堆满了怒意。
他轻咳了一声,道:“公主请自重!”
楼桐依撇嘴怒了,抬脚在他的脚背上狠狠碾了一下,才是忿忿的离开。
“人家公主似乎对你很有意思唉?”苏清栀躺在床上看着风光霁月的某人调侃道。
男人幽幽瞥了她一眼,平淡的语气让苏清栀听出几分危险的味道。
“看来,你是觉得太闲了?或者,我不介意将刚刚的事情继续下去。”
苏清栀:“流氓!”说着就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闭着眼睛睡觉。
离北洛轻轻抿了一口茶,眸中带着一丝落寞。
如果一切都是你,那么......
茶杯在掌中化为麟粉,银色的眸中冷光乍现。
......
苏清栀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看着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也没有办法再穿,她起身找了离北洛几件衣服套在身上,重新戴上了面具。
这些年,她甚至已经习惯了将面具随身而带,没有面具,她反而浑身不自在。
走出帐篷,踏星还依旧站在那里守着。
苏清栀看了一眼,问:“人呢?”
“皇上在举办宴会,殿下过去赴宴去了。”
“哦。”苏清栀正准备进屋,余光突然瞥到一旁一个小小的身影。
她瞳孔微缩,大步向着那边走去。
宁宁探头探脑的躲在一个帐篷之后,看着宴会上那些美味佳肴直流哈喇子。
“看着就很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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