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婀娜的身姿……这秀禾服是不是有些小,还是这段日子她吃胖了。
他走到她面前,俯身轻声耳语,“累不累?”
人没吭声。
魏言修感觉微微诧异,按住她肩头的指腹,略有颤意。
“思枚?”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和回应。
怎么回事?
刚要掀开她头上的红布,被人阻止:“魏先生,这掀不得,不吉利的。”
谁知魏言修听了之后,转过脸来瞪了对方一眼,满含杀气。
那人吓退了好几步,不敢说话。
只见魏言修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取下盖头,结果里面只是一个目光呆滞的女人,哪里有怀音。
他登时一股怒意涌上来,咬牙切齿:“来人!我说马上来人!”
几个他身边熟脸的手下凑了过来,“魏总,您这……”
“我问你们,新娘呢?新娘什么时候被掉包的?”
闻言,大家才发现,穿着喜服的哪里是新娘啊,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对了,有人马上辨认出来,这不是化妆师么。
怎么喊都喊不醒,目光呆呆的,像是吃了什么变傻的药似的,最后用了很多办法把人弄清醒。
“发生什么事了,新娘子呢?”
“我不知道……有人,有人闯进来,把我弄晕了……”
紧接着在床底下找到晕过去的助手,助手吱吱唔唔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大家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是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新娘应该是穿着化妆师的衣服走的。魏言修当机立断除了在整个别墅里面找人之外,更是出动了很多车辆,包括他自己,前前后后的追了出去。
百密一疏。
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竟然有人把她带走了,究竟是谁?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的。
若是被胁迫,怎么可能一点动静和异样都没有就离开了别墅,可如果是自愿的,那么她的记忆恢复了?
魏言修顿时感觉一座大山压了下来,重的他有些透不过气了,眉眼中的阴冷与乖戾更盛,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怀音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做了那么多,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他不信什么命不命的,只相信人定胜天。
在追踪的途中,魏言修的助理打完一通电话后,告诉魏言修:“魏总,海市那边的消息说,陆时靖没有离开过海市,他一整天都在东汇集团。”
这么说来,不是陆时靖。
那会是谁?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视频呢,别墅监控里的人能确认身份吗?”
“正在用技术还原,应该马上就能确认……”停顿了之后没多久,“魏总,那个人很像沈总,沈景瑜。”
魏言修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又阴狠,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来:“沈景瑜!”
敢和他做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魏言修的记忆回到了半年多之前,最后一次见到沈景瑜是在泰国,当时沈景瑜从自己的手里逃脱之后,到处在找秦思枚,这个人对秦思枚也算是真爱了,两个人若要好好的过日子不是不行,只怪秦思枚那个女人贪得无厌,爱慕虚荣,与自己的合作是一拍即合,怎么会甘心与沈景瑜过平淡的生活。
后来秦思枚同自己回海市,一起策划了车祸事件,他训练秦思枚模仿怀音的一举一动,性格眼神,不说学了全部,至少有五分以上,加上两个人的长相一模一样,连他都分辨不出来,陆时靖自然也找不出破绽来。
思绪渐渐回到眼前的现实,魏言修的怒意勃然而起,也怪他一时放松了警惕,早就应该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沈景瑜给解决了,若是怀音听了他的蛊惑,难免不对自己怀疑。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
“思枚”跟着沈景瑜的车,一路出了婚礼现场,非常顺利。
她现在思绪很乱,可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她问:“我们现在去哪?”
“魏言修曾经是我的老板,他为人狡诈又多疑,应该很快就会发现新娘掉包的事情,被他抓到,我自然是性命不保。他不会杀你,但一定会用各种办法蒙骗你,给你洗脑……”
沈景瑜将他的顾虑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我跟踪了他很长时间,你头部受伤车祸,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还有怀音,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那么凑巧就失忆了?”
“为什么?”她登时心惊肉跳。
“是他把你弄失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