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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可每晚睡觉醒来之后,她对魏言修所说的话,又慢慢的起了一些熟悉感和画面感来。
希望明天的一切都好。
夜晚,她熟睡之后,魏言修走到了她的床前,轻轻的抚摸她的脸,指腹在其皮肤上来回的婆娑着,目光虔诚又深情。
这般平和的她,实属少见。
他轻轻的低喃,又似在唉声叹气:“怀音,你终将会是我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
B市。
陆时靖接了伤势痊愈的怀音出院,只是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而且记性差,很多时间都记不住了,但是医生说了,这种情况是暂时的。
“想我了吗?”
“想了。”
“学校那边,我给你请了假,你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上课。”
“好,都听你的。”
女人懒洋洋的倚靠在陆时靖的胸膛前,眸底的依恋与欢喜掩藏不住。
“怎么病了一场,乖巧多了,我都不习惯了。”陆时靖倒是没觉得眼前的小音有什么不妥,毕竟是他一天天看着恢复过来的,经历过一场生死,足以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脾性,而且怀音本来就是一个很柔弱温顺的女孩子,只是眉梢眼角之间,偶尔会露出一些俏皮感来。
“那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我觉得我这段时间好像变丑了,变胖了,皮肤也差了。”她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嘟着嘴,很是苦恼的道。
他越发的搂得她紧了,“傻瓜,我们已经结婚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时靖,我爱你。”
小音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陆时靖说:“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的昵称。”
“昵称?”小音愣了楞。
陆时靖点了她的鼻尖,担忧道:“我看你是没有完全恢复,暂时办个休学吧,留在海市,方便我照顾你。”
“我……”小音犹豫,不动声色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学,我不想耽误,本来就年纪大了,一耽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毕业。”
陆时靖盯着她果然有些粗糙了的皮肤,以及略微稀少了发量,据说是当日车祸之后,因沾着伤口,剃了不少……眉心多了一重深思,稍过片刻后,他说:“都依你。”
“谢谢你,老公。”
她叫的特别自然,无论是粗听还是细听,都没毛病。
陆时靖的视线转向车窗外,女人重新靠在他的臂弯里,浓重的药味透过来,他忽然有些模糊了,找不出她原本的味道。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可明明小音都已经痊愈了。
听见她喊自己老公,怎么那么别扭。奇怪。
不管怎么样,她总会慢慢恢复的。
小音在海市待了没几天,陆时靖发现了一个很小的问题,就是她似乎很喜欢玩手机游戏,也会逛淘宝,谈不上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毕竟人总会变的,不可能一直保持着某个习惯。而且,给她的一张卡里,里面的钱,分明少下去了。
能花他的钱是好事,他们是夫妻,他还真怕她一个人死撑着,太节俭了。
不过几天后,她回了B市。
两人见面的日子就明显少了下去。
他照样跟从前的一样,能抽出时间的,会跑去B市,两个人简短的团聚。至于生孩子那档子事,他们心照不宣的没提过程。
可他是个男人,总会想的,不然就不正常了。怀音现在大病初愈,医生可是三令五申的警告到,不能进行太剧烈的运动。而且,二来是他年纪大了,确实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心里打定主意,等过阵子复诊了之后,带她出去转转。他最近的工作节奏,作息也不规律,有可能影响精/子的质量。
“夫人,陆总今天没空,让我接你去医院复查。”
“其实我跟时靖说过,我自己可以去的,他老拿我当小孩子,不放心。”
“陆总是关心太太。”
他们去了之前的住院部,主治医生亲自给她做的检查。
小音打发了王洋,让他远远的等着。
一进了CT室内,小音的表情马上变了,那副乖顺的面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阴霾以及憋屈。
“魏言修,出来吧。”里面并没有什么医生护士,她喊了一句,从里间的屋子里,果然有了回应。
果然是魏言修。
他急匆匆的从徽州古镇赶了过来,浑身上下依稀还带着一股泥土味,眼神阴沉的道:“怎么陆时靖的助理跟来了?”
“甩不掉,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