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保镖就是这个保镖假扮的。
事实确实如此。
在众人的压力之下,保安战战兢兢的说:“是秦先生给了我几百块钱让我站在他病房门口当保镖,就站了两天……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时靖声色俱厉:“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她,就紧张的逃走了?去警局还是在这里说?”
“陆先生,我真的不是很清楚,这事儿和我没关系……”
保安咿咿呀呀的讨饶,那么高大一个子,窝囊得要命。
陆时靖正要说点什么,被怀音阻止了:“算了,不要问了,我不想知道了。”
她转身就走。
保安在怀音走出办公室之后,脸上的唯唯诺诺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卑不亢的神态,站姿笔直,抬头昂首。
陆时靖对着他的方向吩咐道:“把人安排好,这次,我不想有意外。”
“请您放心,陆先生。”
“嗯,还有……”陆时靖顿了顿,“查一下和秦业伟接触的人,是否和EK公司有关。”
“是。”
“……”
陆时靖垂下眼睑,脚步不紧不慢的徐徐离去。
即便是云淡风轻的,也给人很大的一股压力。不仅仅是气势上的,还有他的心机城府,叫人有些后怕连连。
怀音走走停停的,把几分钟出医院的路程,愣是走了十几分钟,还徘徊在原地打转的样子。
她不是生陆时靖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永远蠢笨,被人戏耍而不自知。
“地上的小石子惹你了?”
大概是看到她在踢花园里铺列整齐的石子,陆时靖从身后大步走至她面前,有些意兴阑珊的打趣道。
怀音实在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思,此刻只觉得没脸见他,自己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恶意的曲解他的心思。
难道她天生就是这么思想龌蹉阴暗的人吗?
唉。
怀音摇摇头,窘迫的不想被看穿,“就是我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不想告诉你。”
陆时靖:“你做的傻事太多,每一件我都要知道的话,岂不是累死。”
怀音:“……”
在口舌上,怀音从来没有赢过他。
本来她该耍小性子的,但是,她没有,反而三两步上前,猝不及防的抱住他,脸颊靠在他怀间,“陆时靖,谢谢你。”
他嘴角勾起了一道几不可闻的弧度,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的安抚。
看来称呼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妥协。
“靖哥,以后秦思枚和秦业伟的事,我不想知道了,他们和我再无关系。”
“别说气话,虽然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说真的,我想明白了。”
“傻姑娘。”
他轻抚她光洁的脸颊,反复的婆娑着,指腹间的触感细腻柔软。
他突然反应过来,问:“刚刚叫我什么?”
“靖哥啊。”
怀音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回应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害羞、
“我喜欢听,就这么叫。”
“好。”
当天夜里,陆时靖让她叫了整晚的靖哥,原本挺正经的称呼,结果完全变了质。
……
过了几日,怀音顺利的报上了复读培训学校,基本上一年的时间,可以参加第二年的全国范围内的统一高考。
大多数的同学都是落榜一两年重新复读的,像怀音这么大年纪的几乎没有,好在她长得年轻,不会显得特别突兀别扭。
而且复读班的气氛比真正的高三严肃多了。
学校里周一到周五均有课程,所以怀音几乎每天都要书吧与学校往返,幸好距离不远,路上没耽误什么时间,生活与学习工作的节奏一下子从懒散到了紧张状态。
本来陆时靖是可以亲自指导她的,被怀音直接拒绝了。
主要是她担心自己太笨,陆时靖教得费力,久而久之,两个人产生矛盾影响感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其次陆时靖比较忙,经常出差出国,也抽不出时间来。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怀音跟的十分费力,毕竟她出了校园很多年了,现在重新捡起来,比任何人都累。
能怎么办呢?
自己选的路,哭着也得走完啊。
倒不是赌气,怀音还是充满了决心。这些困难,是一开始就预想到的。所以不可能半途而废的。
周六晚上,陆时靖派了车来接她,说是去陆家。
难道老爷子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