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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作福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穿起了巫师袍,那想来就是巫师公会的正式巫师了。一个巫师公会的正式巫师居然能成为国内一个重量级地方法师协会的主席,这本身就是让人很难置信的事情。
所以雍博文才会有此一问。
古俊鸣撇了撇嘴,道:“他是什么个狗屁巫师,都没学过巫师公会的一派法术,也没上过巫师公会的学校,更没有传承导师,怎么可能是巫师。”他出身南方大派,自幼生长在广东,对这边法师协会的事情那是门清,尤其丘作福又是这么一个相当知名的争议人物,对于他的八卦都不用刻意打听,就能知道得满萝满筐。
雍博文大奇:“不是巫师,他怎么敢穿巫师袍?”
“他是巫师公会的名誉会员。”古俊鸣顿了顿,又道:“他当年在德国自然魔法学派留学的时候,就跟巫师公会来往密切,为此回国时还接受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审查。如今他名下的东西魔法信息交流研究所就是由巫师公会赞助成立的。”
雍博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平时也穿这巫师袍?”
古俊鸣道:“除了正式场合不敢穿外,平时就是这么一身巫师袍,这可是他相当得意的事情。虽然他连一个巫师公会的巫法都不会使,可也不妨碍他以巫术大师自称,至于他国内师承的称呼,他嫌太难听,早就不要了。据小道消息说,他当上羊城法师协会主席后,曾经暗地里向巫师公会提出正式的入会申请,不过被巫师公会给拒绝了。”
自称巫术大师的丘作福法师引着一众外国法师,自两人前方走过,满脸都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八颗焦黄的牙齿自咧开的大嘴中露出来。
那个小胡子的外国法师胸前另着枚红徽,级别与丘作福相同,但满脸都是高高在上的表情,很有些高级**师的范儿。
雍博文不知这外国法师是什么来头,便问古俊鸣,可古俊鸣也不知道,回头捅了捅身边站着一位羊城本地法师:“呢个老外系乜野嚟头?”
那羊城法师回头看了古俊鸣一眼,本有些不耐烦,但看到他胸前的蓝徽,却立刻换了副笑脸:“你不知道吗?这位是马赛法师协会的访问代表团,丘主席陪着的那位就是马赛法师协会主席,白袍大巫师加夫里若·普林西普”
两人说的都是粤语,雍博文也听不明白,还得古俊鸣给翻译一次才清楚,不禁有些瞧不起这丘作福,来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对等城市的法师协会会长,就算是隆重欢迎,也不用摆出这么一副卑躬讨好的样子吧。
再怎么瞧不起,那也是人家羊城法师协会内部的事情,跟他这个外来客无关,等到丘作福引着人过去,这道路才算重新畅通起来。一行人不愿在这破地方多呆,急匆匆离开,直奔失事坠机现场。可等他们到了坠机现场却惊讶发现,只不过大半天的工夫,原本狼藉一片的坠机现场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个飞机碎块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