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可替代!”
人蛇帮能够在短短几年内迅速崛起并不仅仅依靠自己的努力,更多的是依靠一股神秘的力量,除了普曼以外,没有人清楚的力量,即使是眼前的这三个铁杆,也仅仅知道对方是术法界的势力,至于是什么样的势力,哪个国家的,有什么目的,有多少人,一概不知。当年普曼加入人蛇帮后,很快就以优异的能力受到老首领奥尔辛的赏识,对他进行了超格提拔,普曼对人蛇帮进行了整顿,摒弃了传统帮派的一切恶习,以正规化标准化来严格要求帮众和一切生意,当时的一切生意仅仅是带人偷渡,普曼将偷渡的所有步骤流程制定了严格的操作规范和实施细则,并且改变了原本一次性收取全部偷渡所需费用的做法,改为可以选择先交百分之三十到五十不等,待偷渡成功后,再逐月偿还,当然是要付利息的,就像按揭买楼一样,想一开始少花首付,就得面对更漫长的还款时间和更高的利率。而且普曼对每一个偷渡的人蛇都建档留存,牢牢掌握着偷渡者本人和其家庭,使他们即使成功偷渡美国之后,也无法摆脱人蛇帮的控制,当人蛇帮需他们帮助的时候,可以随时找到他们以抵消偷渡贷款利息为诱饵使他们同意提供帮助。而人蛇帮做的事情自然都是违法的,帮他们同样也是违法,这样一来就又把偷渡者更加紧密地与人蛇帮联系起来。普曼也不是一唯地盘剥那些偷渡者,反而尽可能帮助他们,以换取他们的感激,用普曼的话来说,这是一种养猪政策,提供好的条件和饲料把猪养得肥肥的,才能获得更多的肉。这种改变以往一锤子买卖的做法让人蛇帮的实力迅速膨胀,仅仅两年的时间,就压倒了本国内竞争的其他同行,垄断了国内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偷渡业务。而就在这时,那个神秘的势力找到了普曼,愿意支持人蛇帮向全世界扩展业务,唯一的条件就是在人蛇帮需要的时候完成一些他们交待的任务。经过这些年的交往来看,那个神秘势力交付的任务就要就跟倒卖人口有关,往往会让他们在世界各城搜集各种有严格条件要求的人送到他们指定的国家交付指定的收货人。当然,这也不是无偿的,收货人同样会付给人蛇帮相当可观的报酬。
一直以来,这个势力只与普曼单线联系,人蛇帮中的其他成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势力中的任何一个成员,但在几年的超级跨越式发展中,人蛇帮的成员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到这股势力所拥有的强大影响力,无论他们在哪个大陆哪个国家遇到无法克服的阻力时,都会在关键时刻神奇般地过关,当然,这只是在人蛇帮努力尝试确实无法自己解决之后,那个势力才会插手。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当年在非洲一个小国,为了协助人蛇帮在该国的行动,那个势力甚至暗中主使了一场政变,把刚上台不到十天的总统推翻,组建了军人独裁政府。
虽然得到了这强大势力的帮助,但普曼行事一直非常谨慎,能不向对方求助,就绝不会向对方求助,用普曼的话来说,这既是保持人蛇帮在对方心目中的良好印象,又能减少对方对人蛇帮的控制与渗透,最大程度保持人蛇帮的独立性。
两位打架砍从来第一个上的干将实在没主意了,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他们两个中间的那个妖娆的女人。这女人三十左右岁,正是蜕去青涩恰好熟透的年纪,一头大波浪的褐色长发,眉稍眼角洋溢着浓浓的春情,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脱光衣服跟人大干一场。看到两位猛男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女人掩嘴笑道:“普曼先生其实已经有主意了,我们又何必在这里着急呢?只要先生指示,我们照办就是了!”罗德普曼又开始敲桌面上的资料,“琳达,你说我能有什么主意?”名叫琳达的妖娆女人轻笑道:“普曼先生,您又何必考我呢?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嘛,那个叫雍博文的家伙是个很了不得的大人物,大约在术法界也是能横着走的主儿,我们小小的人蛇帮自然不可能直接去对付,最后还要交给他们那些人。但我们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去求助,人家给我们提供术法武器的订购渠道,不就是为了防备这种事情吗?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先派人去齐塞岛跟雍博文干一场!”
罗德普曼挑了挑眉头,重复了一句:“先派人去齐塞岛跟雍博文干一场?”
赫尔曼叫道:“好主意,我们先派些人过去,跟他打一架,能打过自然最好,要是打不过,那就是我们不行,实在是那家伙太厉害,到时候再向求助……”他开始还喊得响亮,不过看到罗德普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有些不自信地问:“难道荡妇的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是!”琳达斜眼挑着赫尔曼,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地笑意,“如果是那样的话,跟你的笨主意又有什么区别?不还是显出我们无能吗?我们不能跟雍博文硬拼,而是要把货物夺回来!”赫尔曼目瞪口呆,不解地挠头问:“既然打不过,怎么能把货抢回来?”罗德普曼大笑着猛拍了桌子,“果然还是琳达知道我的心思,这次行动由你负责指挥!做得好的话,我帮你向那边求颗驻颜丹,那是东方法师制造的神药,可以让服用者永葆青春!”这永葆青春对女人的吸引永远都是最大的,她们每天早上起来花大把的时间在脸上又抹又涂,为的也只不过是向这四字目标前进而已。听到罗德普曼许诺,琳达大喜,猛得站起来道:“普曼先生,请您等候我的好消息吧。”
罗德普曼挥手示意几人出去,看着桌面上雍博文的照片,沉思片刻,拉开抽屉,自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圆盒,打开来却是一面镜子,看起来仿佛是女孩子用的随身粉盒。只不过盒里没有香粉,只有一颗颗红色的米粒大小的圆豆。罗德普曼执起一颗往盒盖镜面上一掷,低诵一声“无量波罗蜜多慧观”,镜面如水般荡漾,圆豆一掷而入,自镜子中激起一道水样的波纹,射到客厅中央,蓦得化为一片极大的光幕。
光幕之上是一个极宽大的房间,背影中绘满了艳丽壁画的墙壁距离画面足有数百米远,得那精细的壁画一片模糊,放眼的只有满目斑澜色彩。光幕之中没有人,但却有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情?”
罗德普曼站起来恭敬地道:“上师,预订送往纽约的那批货出了差错,被法师协会的大天师雍博文给劫了去!我已经安排人夺回货物,并将雍博文引往纽约,由格鲁教出面对付。只是这样一来,格鲁教就会暴露,这条途径不能再用了。”
那个声音道:“你做的很好,完成此笔交易后,那道门之使徒数量便已足够,不再需要,我会安排莫斯徒比处理格鲁教的事情,你要做好配合。人蛇帮也不再需要,你把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一下,就可回来,入旋火轮修行!”
“是,上师!”听到那声音如此安排,罗德普曼激动得声音都颤了,对着光幕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将那圆盒收起来,长长吸了口气,喃喃道:“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