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绪,都又喘又叫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该搞了七七八八直抵****才对,可闹了半天,居然还没有发生真正的实质性接触。
可真应了女主角那句质问:你在搞什么啊?真是太让观众失望了。
诸位,切莫忘记一件事情。
雍大天师至今可还是一个处男呢。
虽然说,做为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像什么欧美日韩的爱情动作片都不会少看,可那跟实际操作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雍大天师就是那典型的理论巨人行动侏儒!
好吧,虽然处男与****的第一次无论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是相当的纯洁,但对于当事人双方来说,则绝对是一场灾难。
这是真理。
所以,搞了这么半天,雍大天师虽然已经硬到胀痛难当,可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不禁大为恼火,想是这里太黑搞得看不清楚的缘故,摸黑搞事那可是老手才能顺利完成的难度,做为新人怎么也得有点亮照看着才行吧。幸好雍大天师身怀异术,既然无灯,自可造火,当下抽出百忙之中的双手,抹去额头汗,掐起神通诀,只将那咒语念罢,错指一差,啪的一声脆响,一道三昧真火自指尖冒出,将身下美人照得清清楚楚,只见那**妙处燕草繁密乌似浓墨,雪阜高坟腴如脂膏,直叫人触目心醉入眼魂迷,真真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传说中的超级销畅书作家兰陵笑笑生有诗分教: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若遇****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这一照,却把樱井晴子臊得满脸通红,捂着双眼只做了驼鸟状,羞道:“把火熄了。”
雍大天师好不容易看得清楚,哪肯就此熄灯,狠瞧了几眼,瞄准地方,这就要提枪上马,直杀入那**洞,且去大战三百回合。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忽听黑暗中传来清朗的吟唱声:“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
词倒是好词,曲调可也不错,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在此情此景下唱这种东西显然远远不如十八摸之类的小调合适。
总而言之,这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方,唱的一首错误的歌曲。
声音一响,远处黑暗中突地爆起一团亮光,隐约可见那光亮中一人一骑缓缓而来。
雍博文勃然大怒!
在一个处男正要****的关键时刻来打扰,绝对是件不可原谅的罪行!
樱井晴子大惊失色,一手忙脚乱地把已经扯成碎片的衣服残骸往身上盖,忙活了几下,突然愣住了,她终于听清了那诗歌的内容,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织田信长?”但随即又脱口道:“这不可能,老和尚搞什么……”她猛得捂住嘴,警惕地看了雍博文一眼,见雍博文没有注意她在说什么,这才稍感放心。
雍博文被这一嗓子给唱得欲火稍退,怒火却是中烧,跳将起来,一手捂着胯间要害,一手指着那光亮喝道:“什么人?”
这位要问了,他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很不幸,刚才过于激动,身上那件唯一可以遮羞的和服已经被扯成了拖布条。
听到雍博文喝问,那吟唱声一停,光亮中的人影发出“哈哈”大笑,这一笑真好似晴天响霹雳,直震得四下嗡嗡作响,声势骇人至极。
笑得两声,那人蓦得大喝:“吾乃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
便随着这一声大喝,光亮如同两条巨龙自向那人两侧飞带延展,刹那间将整个黑暗空间映得亮如白昼。
这竟是一处极宽大的广场,地面尽是青石铺就,极远的尽头处矗着一座高大的庙宇,庙宇后方房舍连绵不知多广大。
大队身披黑甲的武士列队整齐的站于庙前,荷枪持刀,杀气腾腾地围观现场****演出。
队伍前方,一人端坐马上,身披精金乌甲,脸罩厉鬼面具,一手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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