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我匆匆吃了点东西,给鬼探徐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查仇东珠爷爷的信息。
鬼探徐十分痛快地答应了,打探消息,这是他的专业。
不得不说,私家侦探效率惊人,吃晚饭的时间,我接到鬼探徐的电话,说他查到一点资料。
我和他约定在甄青衣别墅见面,随意披了件外套,出门拦了一辆车。
王胖子店门紧闭着,估计这个贪睡的家伙,现在还没起床。
在车上接到方老师电话,对方支吾了两句,说为了表示感谢救命之恩,想要请我吃饭。
我在心中苦笑一声,虽然不想打击对方的热情,但还是婉拒了,毕竟还有重要事情要办。
鬼探徐比我先到,正站在别墅门口抽烟,手臂下面,还夹着一个文件袋。
“走吧,进去说。”我拍了拍对方肩膀,向别墅内走去。
“听二叔说,你们昨晚挺惊险的,你没受伤吧?”甄青衣捧着一本书,从沙发上站起来。
“还好,有惊无险,不过后续有些麻烦。”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石中胎。
这玩意儿,我问过二叔,可对于这种传说中的东西,二叔也了解不多,可能是因为缺了另一个,小石头没有显露出任何异常。
“我找到同行帮忙,查到一些资料。”鬼探徐打开文件袋,把一叠资料放在茶几上。
“这些是什么资料?”甄青衣好奇拿起一张资料。
“当初女生宿舍那事儿,引发的后遗症。”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事情太复杂了。
“啊,你们过来了。”一个漂亮少妇端着茶杯,从房里走了出来,与我们打了个招呼。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许姐还在青衣这儿,想到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犹豫了一下,说:“许姐,告诉一个不幸的消息,何清扬死了。”
许姐手微微一颤,茶杯差点落到地上,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他……他怎么死的?”
“啊,何清扬那人渣死了,怎么回事?”甄青衣诧异地放下手中资料。
“被那群南洋降头师杀了。”我没提血淋淋的人头,没有必要,也太恶心。
许姐愣愣地站在原地,最终轻叹了一声,抱着茶杯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
“活该,这是报应。”甄青衣对于上次的事情,还有些耿耿于怀。
“老徐,说说你查到的情况吧。”我拿起茶几上的一份资料,是一张旧报纸。
“那老头不简单,表面上是个拾破烂的,但他年轻的时候,曾是公派南洋的留学生。”鬼探徐爆出一个猛料。
我看着旧报纸上,那模糊不清的照片,心中十分震撼,照片上三个年轻人,都是当时公派南洋的留学生,其中一个就是仇东珠爷爷。
“你们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甄青衣站了起来,向厨房走去。
“那怎么好意思。”鬼探徐搓着手,一脸不好意思站了起来。
“你不吃就算了,别挡我口福啊。”我一把将鬼探徐按了下去。
“瞧你那德行。”甄青衣送我一个大白眼。
我摸了摸鼻子,装作没看到,继续盯着手中资料。
“那他是怎么收养仇东珠的,又为什么沦落到捡破烂?”我心中堆满疑惑。
“当时一起去南洋的有三个学生,两男一女,另外两人因为疫病,埋骨他乡,李俊敏却失踪了。”鬼探徐拿起另一份资料递给我。
“老头叫李俊敏?”我看着手中这份旧档案。
“对,这份档案,是我托熟人调出来的,看完得还回去。”鬼探徐指着我手中档案解释。
“自幼没有双亲,被一个破庙的老和尚收养。”我看着档案上的记载,喃喃自语。
“他失踪后,第一次出现,是在二十年后,那时已经没人记得他,甚至连户口都被注销了。”鬼探徐继续说着。
“那后来呢?”我觉得这家伙的经历,既诡异,又离奇。
“那年月,工作不是一般的难找,他一个黑户,自然只能靠拾破烂为生,若不是乡邻帮衬,说不定就饿死了。”鬼探徐指了指一份资料。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份零散的笔录,记录了一些老人,对李俊敏这个人的回忆,明显是鬼探徐下午才采集的。
“有心了!”我拍了拍对方肩膀,表示感谢。
“那个女婴,是他拾荒时候发现的,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实际上,别有隐情。”鬼探徐拿起下面一张旧报纸。
我有些疑惑的接过旧报纸,没有看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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