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焱和曼婷洗漱完收拾好东西就马上来到了餐厅找陶坤碰面,只见陶坤特意背了个包,包里面放着几把扳手,刀子,电钻之类的工具。
曼婷不解道,“陶坤哥,你带这些东西干嘛?”
陶坤故作深沉,摇了摇手指,说道,“我们赶快坐下来吃饭,然后出发。至于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三个人便开车回到了林场里那件小木屋,推开小屋的门,依然是一阵灰尘的气味和破败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脚踩在木板上吱呀吱呀的声音。狄焱又看了一圈屋子里的陈设,说道,“陶坤,我看怎么还是和昨天看没什么两样啊,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啊?”
陶坤回答道,“嘘,你先不要说话,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狄焱说,“声音?什么声音?”
陶坤沿着屋子走了几步,又问,“仔细听,你能听到什么声音?”
由于屋子里很静,因此除了三人的说话声,只剩下这毫无旋律而言的吱呀声依旧默默作响。狄焱好像反应了过来,说道,“难道说,你是指我们脚下这一条条木板?”
陶坤点了点头,说,“昨天我在房间里的地板上反复走,就无意中想到了这里的地板,这些木板无疑都是有厚度的,而且你想想林木这个人连做饭睡觉的地方都搭建得如此简单,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在屋子里铺满木板呢,而且这些木板显然长度不一,薄厚不均,大小不同,因此我觉得这些木板下面没准有什么玄机。”
于是,三个人开始分头用陶坤包里准备好的工具小心翼翼地一条条掀开这些陈旧到斑驳的木板,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没费什么功夫,这些木板便不怎么费力地被拆分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果然不出陶坤所料,在木板下,特别行动小组找到了一些东西,其实,仔细数来,也不过是几件衣服,还有一个破旧的本子。不难看出来,这几件衣服都是当年林木还在部队的时候穿的,虽然衣服已经看不出最初的颜色了,但衣服里衬里隐约还能看清的几行字似乎诉说着当年往事的历历在目。
而那个本子上面沾满了尘土,陶坤慢慢掸开封面上的灰尘,翻开那个本子,发现这是林木当年的日记本,于是坐了下来,一页一页,小心翼翼地翻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陶坤坐在木屋的角落,翻看着林木泛黄的日记,思考着一些事情背后的故事,已经过了很久。当他看完日记的最后一页,“1995年11月20日,晴,……”
这是林木从部队退伍回到白水市,来到这个木屋里的第一天,很显然,也是这本日记记载的最后一天,陶坤合上了日记本,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站起来望四周一看,屋子里居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正当他感到一阵纳闷的时候,伴随着一阵说笑声,曼婷和狄焱这才推门进来。
看到陶坤看完了日记,脸上疑惑的表情,曼婷忙解释道,“哈哈,陶坤哥,你别误会,我们看你看这个本子看得太入神,过了好久也不说话,甚至没有换过姿势,就出去走了走,怕打扰到你。既然你看完了,那这个本子上都说了些什么?”
陶坤又叹了口气,说道,“我想,我知道当年李冰持枪逃跑背后的真相了。“陶坤于是将当年的事情从头至尾还原了出来,“林木是土生土长的白水人,他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军人,而且年轻的时候随中国人民志愿军跨过鸭绿江,远赴朝鲜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后来因为在战场上受过伤留下了后遗症在林木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只剩下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养大成人。”
“因为受到父亲的影响,林木在说服了担心儿子因为当兵可能会打仗,会重蹈孩子父亲英年早逝的覆辙的母亲之后,收拾好行装,毅然决然地去东北的部队服役。在部队起初的时候是有些累,也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但想到父亲的遗志,想到要报效祖国,锻炼自己,林木还是坚持了下来,而且在东北这边的部队一呆就呆了四年,直到一件事的发生,改变了林木的想法。没错,那就是当年转部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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