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哪里,我却没有办法去救他们。”
阿森问:“人是齐德轩抓的吧?”
叶不凡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整个滇西城,能干这种龌龊事情的,也只有齐德轩这个家伙。”阿森问:“只是你们都是外地人,怎么会招惹到齐德轩的?”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抓走人之后,也不索要赎金,也不跟我们联系,都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能干什么,掳人无非是为了钱财,既然他们没跟你们提赎金的事情,那就有可能想得到更多。”
“想得到更多。”叶不凡不停在念叨着这句话,只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比纪家更值钱的。
阿森忽然问道:“你们大老远从天京来滇西,不会只是为了观光吧?”
“还有点私事。”
“什么私事?”
阿森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是细心的叶不凡还是发现,这种很轻的声音,是阿森刻意控制住的。
叶不凡这时候防备地看看阿森,说到:“既然是私事,当然是不能随便说的啊。”
“我唐突了。”
叶不凡看看旁边的水缸,说到:“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孩子。”
老秦的儿子这时候在水缸里安静地坐着,看到叶不凡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感激,而在另一边忙着准备饭菜的老秦,则是一脸憨厚地望着叶不凡。
“好些没有?”
“身上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谢谢哥哥。”
老秦在临时搭建的厨房那里喊着:“别喊哥哥,喊大师。”
“嗯,谢谢大师。”
叶不凡倒是不在意那些礼节,就对老秦的儿子说:“喊哥哥吧,我听着顺耳,你也别着急,我这就把你从里面弄出来。”
让阿森搭了把手,叶不凡把老秦儿子从水缸里给弄了出来,然后让他平躺在床上。
叶不凡就对老秦的儿子说:“等会儿会有一些疼,你要忍住啊?”
“嗯。”老秦的儿子眼神笃定。
之前制作的那几十张符篆还在老秦儿子身上贴着,如果细心地看,还能看到一些金色的光晕在符篆上浮现。
叶不凡小心地抓住一张符篆的角轻轻往外拨弄,直到那张符篆的一大半露出来,才用力地一扯,把整张符篆从老秦儿子的身上给扯下来。
大概是实在太疼,老秦儿子“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叶不凡稍稍放慢了动作,尽量使自己的动作不让孩子吃太多的苦。
如此反复多次,老秦儿子身上的符篆少了二十多张,而这时候的老秦已经做好了饭菜,也站在叶不凡身边看着,只是听到儿子哇哇大哭,心里不免一阵阵揪心地疼。叶不凡也不耽搁,动作迅速地把老秦儿子身上所有的符篆给扯下来,然后一拍躺在床上老秦儿子的屁股说:“起来吧,没事了。”看到儿子活蹦乱跳的在自己面前,老秦不禁老泪纵横,急着要给叶不凡磕头感谢救命之恩,但叶不凡却拉住老秦的手,说:“你快点带着钱跟你儿子一起走吧,离滇西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