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勾了起来,仰在地上。这一下三人才看清这虫子肚皮下面还有好几圈紧缩在一起的皮囊,怪不得巴吐尔说两只就能杀死一头羊,等这虫子完全吸饱了血还指不定有多大呢!
肖大唇嚷嚷着疼,让巴吐尔别磨蹭赶快把另一只也弄出来。巴吐尔照此方法又弄出剩下的那一只,第二只比第一只小一些,但也喝的肚子圆滚滚的。
肖大唇脖子上开了两条大口子,里面的肉都泛白了,出不来血,他气得牙根痒痒,一把夺下巴吐尔的刀说:“这东西生活在沙漠里高温见惯了,肯定烧不死它!”
说着拿刀就朝其中一个虫子刺下去,只听扑哧一声,肚子一破,立马就溅出一包黑血,虫子马上就蹬腿了。
剩下那只齐冬瑞提议不要马上弄死,先捉弄一会儿,于是也拿出刀子和肖大唇蹲在沙地上玩开了。
孙彦和巴吐尔把一些空心的胡杨木从车上捡下来,探头一看,发现里面密密麻麻竟全是扎蜱,这个数量绝对会弄死一个羊群!
把胡杨木挑拣好,花了半个多小时,车才开始上路。一路向西,沿着孔雀河行进,中午五人在车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并没有长时间停歇,又启程了。
进了罗布泊,齐冬瑞就很少提及薛刈他们队伍的行踪,每次孙彦问起时,他都只是一句话,掌握之内。虽然不清楚他具体是怎么知道薛刈他们的行踪的(估计是找人往他们车上丢了跟踪器),但见他回答的一脸轻松,孙彦也就没有过问。
下午七点来钟,天还大亮,车子在荒漠上找适合晚上扎营的地点,来到了一处松软的沙地,发现前方有一个古代遗址群。巴吐尔提议到遗址群里找一处避风的场所扎营,但要将车子停在沙地的边缘,以免车辆陷进沙坑。
五人下了车,拿好枪和装备,徒步往遗址群里走去。沙子太软,几乎无孔不入,每踩一脚,就会陷下去很深,孙彦的高筒沙漠靴已经没过了脚踝,夏天的沙表温度高达70度,幸亏这靴子可以隔热,不然一脚踩进去,这脚就蒸熟了。
肖大唇和巴吐尔打头阵,两人走得很急,一会儿到遗址群边,肖大唇对落在后面的三人喊了一句,我们先进去探一圈看看!然后一转眼就不见了。
后面三人一下就急了,三步并两步地往前奔去。等到了遗址群的时候发现肖大唇和巴吐尔已经不见了踪影。
遗址群不算太大,近似一座圆形城堡,遗址外有一圆形残墙,能有5米的厚度,高近6米,墙用夯土夹红柳、胡杨枝层筑成,在墙顶上有许多排列有序的胡杨加固棍。
城门已经如一堆散木一样倒塌在城外,被沙子几乎掩埋。墙头有许多缺口,应该是古时被洪水所毁,经过常年的风沙侵染,有些地方已经残败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