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薛刈?”孙彦听了吃了一惊,没想到还真是凑巧,原来巴吐尔之前口中说的那个山东考古队果然是薛刈他们。
肖大唇听了更是两眼一亮,马上追问薛刈他们上次进罗布泊的情况。
巴吐尔大体一说,薛刈的考古队上次能有25个人,请了两个向导,但是路线完全是他们自己规划的,走的是六十泉和楼兰线,据说这条线是20多年前的一条考察线,终点是楼兰。不过最终没抵达楼兰便由于水资源短缺而被迫返回,回来的路上遭遇了特大风暴,迷了路,在沙漠里徘徊了半天。不过最后被一个小伙子给带出来了。
巴吐尔说这小伙子特神,之前一直没见过,是个生面孔,等迷了路时他竟突然出来带路,很快就把大家带了出来,而且走的是捷径。巴吐尔和另一个向导都觉得这小伙子奇怪,好像刮了场大风,突然刮出来似的,不过考古队上的人都没察觉什么,而且还和这小伙子很熟识。
巴吐尔嘿嘿笑了一声,说:“出了罗布泊之后,我半开玩笑地问这小伙子,迷路之前你都在哪?怎么没见过你。你们猜他说什么,他一本正经地跟我开了个玩笑,说我在沙漠里散步。”
肖大唇和孙彦相视一眼,听着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肖大唇问了一句:“那小伙子叫啥?”
巴吐尔摇摇头笑道:“这我还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姓查,不怎么爱说话,后来跟着薛刈直接回山东了。”
两人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姓查?查沐雀?!这简直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了,难道他是罗布泊的冤魂,被考古队带回了现实世界?虽然他这人给人印象是挺能干的,但也不至于这么传奇吧!
孙彦感觉这件事实在离谱,便摇摇头,纯当玩笑。后来肖大唇一直打破砂锅问到底,巴吐尔被他逼问的无奈,便说了一些关于那怪物的事情,考古队里的人都叫那怪物沙庵,是返程时后半段在孔雀河附近突然冒出来的,数量很惊人,可以在沙子里自由出入。而且专攻击男人。晚上点着火,那东西不敢靠近,但是考古队里还是有两个队员被咬伤了。
这个消息还真不怎么好,肖大唇和孙彦听了心里是一个劲儿的打冷战,一个沙庵就够要命了,怎么沙漠里还有一堆?不过早听到这个消息,让大家心里也早有准备,别到时候突然冒出会措手不及。
越往罗布泊深处行进,路面就越不好走,车子在沙漠上剧烈颠簸,行了七八个小时,天快黑的时候,几人在库鲁克塔格的一处盐碱地停下来扎营。
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入了罗布泊,茫茫无际的荒滩上,两辆车五个人成了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扎营时才发现有一个关键性要解决的问题。为了抵御沙庵必须要有火,可是四周是寸草不生的盐碱地,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拿来使用。
几人商量过后决定派两人出去找一些枯掉的胡杨和红柳枝来点火,剩下的三人留下来搭帐篷做饭。
孙彦一开始极力反对,刚一进罗布泊就分开实在有些不妥,而且天黑下来两个人单独出去很容易迷路。
不过不点燃火,接下来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慢慢长夜,对五个人来说将会非常难熬。两害相权取其轻,孙彦只好妥协,最后商议由巴吐尔和肖大唇出去找柴,一个小时后不管找没找到都必须回来。
决定下来后,巴吐尔便带着肖大唇开车往南边去了,剩下的三人留在营地搭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