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买提的语气很不好,完全不是之前在那寡妇家对巴吐尔的那个态度了,现在板着一张黑脸,对巴吐尔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赶快回去吧。”
巴吐尔在给阿布买提修那张躺椅,见老人家一个劲儿的赶人,便不大好意思再待下去,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转身嘱咐了一句:“你们几个晚上小心着点!”
见巴吐尔走了,阿布买提扭过头来盯着孙彦他们道:“家被糟蹋成这样我也认了,不过只能再留你们一晚上,明天早上你们就走!”
孙彦愣了一下,转头看看肖大唇,肖大唇对他使劲地眨眨眼,孙彦便尴尬地笑道:“老大爷,我们明天早上不能走,还得在这住一晚,后天早上走。”
阿布买提一听,眼珠子立即瞪得老圆,就说:“什么!还得在这住一晚?!不是说好明天一早就走吗!”
肖大唇嘿嘿笑道:“我们这不是临时又有点事吗,所以明天还走不了,不过我们就再住一晚,后天一早我们立马走人!”
阿布买提阴着个脸,停了一会儿,就问:“你们还是要进罗布泊?”
“那是,这都板上钉钉的事了,还用问吗!”肖大唇没心没肺地笑道。
“既然都大老远的过来了,总不能连罗布泊的样子还没见到就打退堂鼓吧。虽说沙漠里是很危险,不过我们有导航设备和越野车,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孙彦说。
“就是,还有十万块钱请的向导来!”肖大唇叫道。
阿布买提没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阴沉着脸转身进了里屋。
忙活了一晚上,孙彦清晨四点钟才躺倒炕上,一沾枕头便呼呼大睡,也不管这炕到底是软还是硬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后见炕上一个人没有。刚要起身,抬头一看窗上竟站着一个人,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伸手就要摸枕边的枪。不过,端起枪再定睛一看,就发现外面那人竟是小汪,正在擦玻璃上的血迹。
见孙彦正拿着枪指着自己,小汪一脸坏笑的探头道:“呦,孙彦!醒了?你他娘的这是在干嘛呢?”
一见是小汪,孙彦顿时舒了一口气,不过经刚才这么一吓,竟冒了一身冒冷汗,便张口骂道:“滚!王八蛋,吓死我了!”
“这效果还真不错!”小汪笑道。
孙彦懒得理他,起身下了炕。屋子里没人,见一个四方小板凳上放着四个馕和一碗抓饭。孙彦一见到馕立即食欲大开,这东西独特的味道在乌鲁木齐吃过后便一直没忘,没想到竟也能在这里吃到,他赶忙抓起一个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正吃着,就听院子里有肖大唇的说话声,吵吵嚷嚷的,不知又在闹腾什么。
孙彦随手抓起一个囊,踱到门边往外一看,肖大唇正在给齐冬瑞理发。这一情景当即把孙彦吓了一跳,只见肖大唇抓起齐冬瑞头顶上的一大撮头发,毫不管什么技术性,上去咔嚓就是一剪刀。
这一剪刀剪下去,不仅是齐冬瑞就连孙彦也浑身一个哆嗦。
肖大唇毫不理会,紧接着抓起第二揪头发就要下手剪,齐冬瑞见状赶忙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骂道:“你他妈的剪杂草呢!”
肖大唇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你不说要理个平吗?”
“哪有你这样剪法的!总得一点一点来吧!”齐冬瑞摸着头顶有些气急败坏。
“反正最后都要理平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注重的是结果,管它过程咋样呢!”肖大唇无奈地耸耸肩,见齐冬瑞在一旁呲牙咧嘴,一脸不乐意的模样,就不耐烦地叫道,“你到底剪不剪了,你要乐意,顶着这么个发型出去也没人管你!”
“少爷还是第一次剪这么廉价的发型吧!”小汪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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