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地对我摊了摊手,有气管炎,先睡觉,同时嘱咐我明天不许走,让我先在长沙玩一天,晚上继续。李玲走了,没人陪聊这些了,我自然有义务陪陪他,也许李总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亲人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陪李总吃完早饭就来到宾馆,这三个家伙也不等我,已经出门了,我只得在附近溜达,顺便在商场给爸妈买了件衬衣。
到中午,这三个家伙终于回来了,看见我在房间,还显得很惊讶: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也不找我们,居然自己一个人呆房间。
我道:“不废话吗,这么大个长沙,我到哪去找你们去?”
孔菲故作恍然大悟:“噢,也是。”
宋美萍:“你不去李总家了吗?下午跟我们一块去玩?”
我:“嗯,下午跟你们一块,晚上还要陪李总扯扯闲篇。”
下午我们来到五一广场,五一广场十分热闹,这时管理也没那么严,广场有摆地摊的,也有耍猴的,还有摆地摊看相算命的。我们来到一个算命摊,摊主是一位中年人,留着一个长须,看到我们来到摊前,连忙招呼:“大哥,看你相貌堂堂,骨格奇佳,批个八字吧,不对不要钱。”
好大口气,不对不要钱,逗逗他吧。孔菲要拉我走:“你还信这个,你自己就是个算命先生。”
我道:“错识,我可不是算命先生,是道官。”
孔菲:“不都一样嘛,都有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事。”真是彻底无语,隔行如隔山,话不投机半句多,子不语怪力乱神,四辆拨千斤,说窜了。
我道:“反正没事嘛,你就当看猴子戏。”
我蹲下道:“不对不要钱是吧?”
中年人:“对。”
“那你先看看相吧。”
中年人左看看右看看,道:“看你这相貌必是有大前途之人。你现在那里上学?”
我:“在无大”
中年人:“嗯,一看就是上重点大学的人,前途无量啊。将来必定出将入相。”
我装着可怜兮兮地说:“我说我是在无大,没有大学,高中毕业没考上,从家里逃出来四处流浪,中午没吃饭,还不知道晚饭在哪里呢。”
中年人:“那你有交看相的钱吗?”
我:“我吃饭都没钱,那有钱交看相的钱,如果你能指点一条明路,我赚了钱就可交了。”
中年人:“操,你小子活不耐烦了,敢消遣你大爷!”说完呼地站起来。我拉着孔菲就跑,中年人还在骂骂咧咧的,我见他骂得难听,转身疾地飘到他跟前,一伸手把他那个长胡须给扯了下来,早就看出来他是粘的假须。中年人一愣,还反应过来,只觉得眼一花胡须没有了,我在远处拿着他的胡须对他招手。中年人第一反应是向我追来,但没走两步,停住了,可能反应过来了,像我能以他看都不看到了身手,扯掉他的胡须,他追来不是像板上的肉送上门来吗?中年人收起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