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的房间很简单,只有一个小土炕,一张小方桌,甚至连把椅子都没有,在放桌上放着一个破旧的斜挎包,那个年轻人跟在我和刘果的身后进了房间,然后从那个破旧的斜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递给了我,说道,“顺便写上名字,记住,机会只有一次,想耍花招的话,后果自负。”
赤果果的威胁!我赌气的一把拽过纸和笔,趴到桌子上,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唰唰的写了上去,然后把笔递给了刘果,这小子拿着笔先是看了看我的生辰八字,然后一句话都没说,也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了上去。
不过这小子应该是害怕了,几个字写下来,手一直抖个不停。
那个年轻人拿起我们两个的生辰八字看了看,瞬间皱起了眉头,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刘果的脸上,语气冰冷的问道,“你看到了?”
这一刻,刘果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似乎很是惧怕这个年轻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点头说道,“看到了一点。”
看到了什么?我傻愣愣的看着刘果,正要问出口,却见刘果的表情瞬间惊慌,几乎是在与此同时,我的后颈一沉,整个人都朝刘果倒了过去,隐约间还听到了刘果的声音,“不要!”
看到了什么?不要什么?我怎么了?
晕头转向的睁开眼,我一时间竟然想不起自己这是在哪里了,似乎我此时应该在杂乱的公司加班才对......
昏暗的小房间,没有光源,唯一的一点光亮来自于门口,在门口外的另一个房间是黑色的棺材,跳跃的烛火......
我整个人此时正侧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被绳子绑着,根本就动不了。
“果儿?刘果!”我试探性的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了,我们八成是遇到什么变态了,那个脾气古怪的年轻人,估计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不然也不会自己一个人住在这荒山野岭守着口棺材!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让人蛋疼的死板声音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还没醒。”
“擦!”我顿时一惊,下意识的想要躲开,或者回头去看,但是下一秒我就发现这是徒劳的,只好像是一个无能的泼妇,开口骂道,“死变态,你想把我们怎么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付婉仪的哥哥,”那个男人低声说着,从我的身上跨过,手里拿着一只匕首,蹲到了我的面前,语气森冷的说道,“我叫付九泉。”
赴九泉?作死的赴九泉!这货绝逼是脑子有病!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死定了,开始想象这货会不会把我碎尸?虐杀什么的我可受不了,甚至向摆在外屋的那口棺材祷告,希望这个死人能大发慈悲救救我......
“等,等一下......”就在我紧张的快要崩溃掉的时候,刘果的声音从我身边的不远处传了过来。
“不要紧张,我不会要你们的命,只是作为换亲的一方,你们应该付出一些东西。”那个自称是付九泉的人低声说着,将匕首探向了我的脑袋。
“我草你大爷的付九泉,胳膊腿儿还不行?想要脑袋?”我顿时破口大骂,反正死到临头了,这深山老林的,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
付九泉的手却是完全没有停一下,直接探到了我的脑门儿上,用手摸索着按压了几下,很是轻巧的,唰的一下,冰冷锋利的刀刃就直接划过了我的头皮,奇怪的是那一刻我竟然忘了恐惧,甚至忘了继续叫骂,而是在自嘲,自嘲早上在体育器材店挑选这把匕首的自己。
我能够感觉液体划过头皮的酥麻,甚至清晰的听到自己血管的跳动,心脏的微颤,还有付九泉不屑的冷哼。
我还没有死?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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