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儿上的意思我自然是懂,无非就是寻龙点穴的术士,和我们这些游走阴间与鬼魂打交道的术士不同,他们卖的是死人的运,赚的是活人的钱。
一个看上去如此发达奔小康的村子,居然有个神棍村长,这地方还真是深藏不露,至于是不是卧虎藏龙估计就要见识一下再说了。
这人确实是得分有本事的和没本事的,但也得分上心的和不上心的。
我们这正听阿伯牛逼哄哄的说他那个族长村长多么的神乎其神,多么的呼风唤雨,那边的人群里就来了一个二十***的小伙子,这人穿着一身休闲服,带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人倒是长得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样子。
不过,他,似乎就是阿伯口中说的那个废物村长了……
“大家都不要围观了,这些棺材也不要动,大量的棺木裸露,很可能造成又一次的山体滑坡,暂时躲远点儿,性命要紧。”那人在棺材岗的地位,似乎确实不怎么样,走入人群,嚷了两句,得到的也不过是一片白眼儿和嫌弃。
“这个人,心不错。”三叔远远的看着焦躁不安还在劝众人离开的年轻村长,微微点了点头。
“什么心不错,就是个毛头小子,出去上了几年大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一个后辈吆五喝六的,要不是看在他是族长女婿的份儿上,早就被赶出村子了。”阿伯不屑的瞄了那年轻村长一眼,嫌弃的撇了撇嘴。
“呵,你们这村子够乱的,这村长是另一个村长的女婿?”我颇感兴趣的念叨了一句,见阿伯不屑的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道,“不过,阿伯,这雨后可能发生二次山体滑坡,这可是常识,那人说的没错,他是为你们好。”
那阿伯却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小伙子,你真当这里的村民是傻的?迂腐不化?”
“额,怎么?”我稍显诧异的看着阿伯,就差没说我真是这么想的了。
“都是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了,什么山体滑坡,泥石流,我们还能不知道?实践远远超于书本知识,懂不?还用得着他一个毛头小子在这指手画脚的?”阿伯自顾自的说着,瞄了那年轻人一眼。
闻言,我竟然觉得这阿伯说的很有道理,不过……
“阿伯,你这都是谁教你的?看你文化不高的样子,还知道实践远超书本知识?”就是‘实践’这个词,在我看来这样一个庄稼汉,也是不好说出口的,他还信誓旦旦说的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族长说的啊,我跟你说,我们族长那是……”这阿伯是一提起他们族长就刹不住车了,嘴里噼里啪啦的各种夸赞……
我耳朵都快听的起茧子了,可直到这围观的人看够了,都走光了,那个神棍族长也没有出现,反倒是一个韵味儿十足的女人来这里把那个年轻的村长叫走了。
阿伯说那个女人是年轻村长的媳妇儿。
可是这女人好像年纪三十多的样子,乍一看也可以看出,她比那个村长小伙儿要年长几岁。
说起来这些事儿都与我们无关,但我想去老棺材岗的事情被这一场大雨耽误了,好像是天定的事儿,注定我们要在这个古怪的村子插上一脚。
棺材山的棺材就那样裸露着,一上午的功夫,看热闹的人也看过了,提心吊胆的人也提过了,到了中午的时候,人就都回去了,这个村子的主心骨儿,那个族长没有出现。
我们回到村子的时候,大娘已经做好了午饭,大娘的儿子女儿一大早就上学走了,在七八里之外的镇上,所以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也就我们三个和阿伯两口子。
饭时觉得有些沉闷,我就开口问了一句,“阿伯,那个年轻村长的媳妇儿看上去好像三十多的样子?”
那阿伯闻言,侧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莫名其妙,直接问了一句,“咋?”
“额,没事儿,我就是觉得那村长很年轻,娶了漂亮媳妇儿,年少有为啊!”我见这老东西一副语气不善的样子,立刻换了一个说法。
“那是,我们族长的女儿,是村子了多少汉子争着抢着想娶的?偏偏便宜了那个毛头小子,虽然年纪大点儿,但也漂亮,那叫一个嫩……哎呦……”阿伯这正说的起劲,一边的大娘突然偷偷摸摸的拧了阿伯一把,看那意思是吃醋了。
我不禁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想着等山路可以走了就进山。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小玉才上床,衣服都还没脱,这棺材岗的上空就想起了大喇叭的声音,因为说话的是当地口音,所以我并没听清,但这语气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我和小玉对视了一眼,便出去了,才打开门,就看到三叔已经在外廊上了,明显也是被这声音惊动了,就连隔壁那个阿伯的女儿也从门口出来了,我问她刚才喇叭里说的什么,她说是村子里死人了。
没多久她哥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叽里呱啦的和那女孩儿说了几句,那女孩儿撇了撇嘴就回房间了,我们三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想问什么,那小伙子也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但是楼下的阿伯和大娘从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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