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长横扫了一眼大殿里的大臣,语出惊人:“赵尚书正是老当益壮,却为何脑袋长锈了不成,皇上在此,为何却要太子殿下收回你手中的尚书令。”
“是啊,是啊。”
“对啊,赵尚书也不似那老糊涂之人啊。”
朝堂里的议论声间更大了,大有争执之可能。
赵尚书唉了口气,提起此事,他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了,仿佛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许。
他转身对皇上行礼道:“皇上,臣之所以如此说,并没有冒犯者皇上之意,只是因为这尚书令是太子殿下欲罢免臣的,所以只能是请太子殿下收回了。”
赵尚书谨记着陈丹婷对他所说的话,在早朝上,这火让它燃得越旺越好。他本身就对太子有怨气,听了陈丹婷的话,自然也就顺水推舟的不饶人了。
赵尚书不怕这火烧得不旺,生怕这火不够旺似的,又接着说:“想来这也是皇上的意思吧,若不然太子殿下似乎是还没有权力可以收回臣手中的尚书令。”
“还请皇上明示。”
吴尚书也适时的添了把火。
“哼……”火翊轻哼一声,却不再说什么。
“皇兄,兹事体大,太子殿下此举大大的不妥,毕竟皇上还健在……”拓跋长说着,忽然噤声,一脸的惶惑。只是他的眼角却弯成月儿状,眼中笑意涌现,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拓跋俟,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有何能耐圆满了此事。”拓跋长心里暗自想着,他已经迫切的想要看到太子的窘迫的样子。
拓跋俟不得不出列,看着拓跋长故意夸大此事,他冷冷的撇了一眼拓跋长,眼中划过一道厉色。
“皇叔此言差矣,父皇对于此事自有决策,还请听听父皇的决定吧。”
太子说着,扭头看向拓跋正。既然昨日拓跋正亲耳对他说,阿蒙达的兵符等他寻到合适的人选时,那兵符就可以给他,说明皇上也是支持他的做法的。他自然是不怕拓跋长出来反对。
拓跋长啊可是他的亲皇叔啊,却总是处处与他做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他会让拓跋长甘心的俯首称臣。
“父皇,昨日看似只是儿臣受了委屈,让那肖小之人造谣惑众。此事可是发生的皇城的天子脚下,可见这护城军已经是失职至极,因此儿臣认为,护城军的将军一职可择人替代,否则哪一天被人攻入皇宫内,为时就晚了。”
歌谣之事经过一天的发酵,早已在百姓之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朝廷之中更是闹得不得安宁。
太子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生怕皇上心里有些什么样的想法,一上来就雷霆万钧的想以高压的手段处理此事。
“太子殿下就是再着急,也不能擅自罢免一国将军及尚书吧。这在往届朝廷中可是没有先例的。”
拓跋长步步紧逼。生怕此事闹得还不够大。
有一些见风使舵之人,都悄悄的拿眼瞄着火翊,这儿还有一个正主儿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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