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探,基本上拓跋长的消息来源全依赖于他的运作。
这次能够顺利的将毒下到近百名将士的家眷里,也是他这一有利的职业做为掩护才让他得手。
拓跋长先是脸是现出得意之色,但随之面色又化为阴冷。想到这一计无疾而终,白花了他那么多的心思,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火翊在军队里的人心所向。
想到此,他淡淡说到:“你回去吧,记得这几日都送些新鲜的水果进府,以利于遮掩你的身份。”
王强眼中精光一闪,拱手退出,无需拓跋长的吩咐,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他相信这世间除了他,还没有人能够比他的隐藏的本事更大。
入府时天际还透着亮光,出府时月儿弯弯已挂上枝头,晚风佛面,已然有了一些凉意。
王强挑着空空无物的担子,踏上了一条崎岖的山路,他的家就在山的背面,再翻过眼前的这座小山坡就可以眺望到他的家了。
离家越近,王强心里却是越发的踟躇,为的掩盖他的身份,他如平常老百姓一样娶妻生子,过着平凡人家的生活,虽有万贯家财,也只能暗存于钱庄不敢拿出来使用。
这次为了配合拓跋长的计划,他在自己的家中养了血蛊,这只母蛊平日里就极为噬血,还得是女子的血。为了拓跋长的大业,他牺牲了他的长女,以女之血来养蛊。
他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才随意娶得这黄氏为妻,这女人也就是他暖床的用处,可是人非草森,孰能无情,这日子过得久了,他与这黄氏也渐渐生出了些许的情结,尤其是在他的长女出生之日,望着黄氏那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他有了一些为一夫,为人父的感动。
想到回到家中,一如既往的看到将会是黄氏那担忧的眼神,还有那目前只能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女,王强哪里还有心情,心中暗骂着自己:“我行的是无情之事,踏上的也是没有尽头的不归路,当初就不该行这有情之事。”
人心一旦动了情,毕竟就不能无所顾忌,不留退路了。
是该瞒过拓跋长,悄悄的停了这只母蛊的食物,留下他的长女的性命,还是就此牺牲他的长女,正自拿不定主意时,忽见到家中有陌生人的身影出现,心中即生出不安的感觉。
他一阵狂奔,早已把双肩上挑的担子丢下,此时此地,他忘了他是一个不懂得武艺的菜农,担心家中妻儿有事,立即施展轻功,拨起半尽多高,直掠而去。
还未近到家里,耳边已传来了妻子黄氏的恸哭之声。心跳如被人绞杀之惊跳,心中不祥的感觉蹦上了噪子眼。
黄氏见到他回到,转身扑入他的怀中,早已泣不成声。见此他的又手抖得不成样了,想扶住黄氏的身子却才发现他自己已经使唤不住他的又手。
床上的长女双目紧闭,一大夫模样的老者正在诊脉,神色严峻,时而摇头时而皱眉。
王强知道尽早会有这一天,却又不敢相信这一天来得如此的突然及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