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裸露着身体,妮妮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韩冬把她抱到床上。夜幕降临,星星两三点,他们一番云雨后,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
“做这事儿有点儿疼啊。”妮妮温柔的说,她的身体嵌在韩冬的四肢里,不停的轻微蠕动着身体。
“高潮也令人欲罢不能呢,我感受到你痉挛了。有吗?”韩冬的嘴巴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长发弄得韩冬极不舒服。
“有呢,人为什么喜欢做这事儿呀。你说说看。”她的乳房被韩冬压的有点儿胀,她看了看韩冬下面。
“我也不知道,也许性爱可以麻痹自己吧。只能感受到肉体带来的欢愉,填补孤独空洞的内心,就如春上村树的《挪威的森林》当人们的精神空洞时便用性来填补。”韩冬说。
黑夜里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的身体,相连接的部分把敏感的神经传递到对方的脑袋里。
黑夜里他们身体的线条隐隐可见,沉重的鼻息透过黑暗牵引着黑夜的神经。
“人一定要自己做主,就连父母也不能决定我们的生命,他们只能为我们的成长提供养料和生存的技能,当我们身处黑暗而迷失自己时,他们有义务为我们指明方向,把我们带出黑暗。但无论如何人都不能成为我们生命的主人,我们应该为自己的生命做主。你说对吗?韩冬。”妮妮轻声说。
“没错,也许我们迷茫过,我们用伤害自己为代价去探索真理,虽然这种代价是痛苦的,我们也应当曾担得起这种痛苦,因为我们是独立的。”韩冬把手顺着妮妮的后背滑去。
“爸爸便不能做我生命的主人,虽然他给了我生命,但不能控制的生命。父母所能给我们的就是爱,没有了爱,父母的的意义也就消失了一半。”妮妮说,“你把你的那拿出来吧,都软了,你没感觉到吗?”她坏笑的看着他。
韩冬把那活取出来,他们仍然保持拥抱的姿势,这种灵魂交接的方式让他们感受到无比的快乐和激动,心灵的震荡。
“你说天下之大,为什么会是我们在一起呢?”妮妮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自作多情吧,不是我去追求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又和我相爱。”韩冬把胳膊枕在脑后。
妮妮翻了个身,趴上他的身体说:“明天咱们就去找白子惠去。整容的费用就有我们来出,并且要去国际上一流的整容医院,到那时,世上就有两个妮妮啦。我们的亲友都分别不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十分安心。
“对了,庄子,老子,韩非子他们怎么样了?昨天我见到离姐了。”韩冬说。
“我也很久没跟他们联系了,改天约他们一起出来叙叙旧。”妮妮说,“不过在你消失的三年里,高飞和姬常臣去了丹麦,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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