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终究这暴风雨没压制住,他坐到床上,大手落在安言肩膀,唇便朝她吻去。
没想到安言这次反应极快,一扭头,容聿的唇便落在她脖子上。
两人都僵住。
可很快的,落在她脖子上的唇就顺着吻下去,力道很大。
安言吃痛,心里压着的情绪也再也控制不住,推他,“容聿,我现在不想这样。”
她想好好冷静下。
让彼此都冷静。
可她根本不了解容聿。
他的怒火一旦失了控制,那便是无法遏制。
很快,她被逼迫,强行和他在一起。
夜色深深,当一切怒火,风暴平息,安言的眼睛已经通红。
容聿抱着她,唇吻过她的眼泪,最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没道歉,也没有说任何的温情软语。
只这样抱着安言,紧紧的抱住。
安言眼睛一直睁着,到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挣扎,她也不想挣扎。
她脑子里浮起梦里五年前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她们还没相爱。
他强迫她。
可那个时候他是不清醒的。
他有病。
可今晚呢?
“我记得五年前你有个病,那个病你现在好了吗?”她声音沙哑的问。
又轻又慢。
容聿身体紧绷,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知道安言问这句话的意思。
“没好。”
安言闭眼。
“那你明天找萧夜好好治治吧。”
容聿身体僵硬,低头看怀里的人。
她神色平静,像刚刚的激烈不存在过。
这一晚安言没睡。
容聿亦没睡。
他抱着她,她没挣扎。
她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门外响起细微的敲门声。
容聿睁开眼睛,看安言。
她闭着眼,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但他知道,她没睡着。
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起身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才下床穿衣服。
安言听着床前悉率的声音,依旧没动。
直到听着脚步声远去,她才睁开眼睛。
卧室的灯关了,但窗外的路灯和月色照进来,她能看见卧室里的轮廓。
安言抓着被子坐起来,看窗外的夜色,脑子里浮起一句话。
他不过是利用你。
心猛的跟撕裂了一样的疼,很快她眼前浮起一幕。
他拿着枪对着她。
那样的冷面无情。
心好痛。
好痛……
容聿出去后便嘱咐佣人,安言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他。
“是,殿下。”
容聿快速去了会客室,萧夜跟着。
他感觉到容聿身上的冷气,煞气,心里一紧,不会是夫人的身体让她做出什么伤害殿下的事,或者说了伤害殿下的话?
萧夜心里猜测,却越发肯定。
很快说:“殿下,夫人现在的身体看似好转,但其实有很多我所预料不到的因素,如果夫人对您做了什么异常的事或者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禁术的后果就是你永远猜不到这个副作用有多深,有多大。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安言的病情,根据她目前的情况开药,治疗。
容聿停住。
萧夜也跟着停住。容聿看着他,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