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容聿坐在床上,看皱着的眉逐渐松散,给她把额头的湿发拨开,拿过纸巾给她擦汗。
萧夜看容聿的动作,很快注意到容聿衣服上渗出的血,他脸色一变,“殿下,你受伤了!”
“出去。”
萧夜拧眉,“殿下……”
“出去!”
“……”
萧夜只得离开。
把门关上,他看着紧闭的门,难掩担忧。
现在安言这个情况,再加上国家内乱,殿下……
褚寒时快速过来。
萧夜听见声音,看过去,眉头皱了下,说:“殿下现在不方便见人。”
褚寒时看眼紧闭的房门,说:“左相跑了。”
萧夜拧眉,随之冷笑,“这个老狐狸!”
“但溶导已经被我扫平。”
萧夜,“他的老巢被扫了,也占时翻不起风浪,但这个老奸巨猾的,肯定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褚寒时眯眼,“他倒是算好了,早早的把重要的人都转移了。”
“可他却不要他的家人了。”
为了不让他们有所察觉,这老狐狸竟然没有为他的家人做任何部署。
只暗中操作他的亲信。
还真是心狠。
“把这些人都关押好,我就不信他当真心狠。”
褚寒时点头,很快,他看向紧闭的门,“殿下现在……”
萧夜皱眉,抬起手腕看时间,说:“你过一个小时后来吧。”
“嗯。”
褚寒时最后看眼关着的门,转身离开。
萧夜看着他背影,突然叫住他,“褚将军。”
褚寒时停住,转身看他。
萧夜对上他眼睛,“五年了,你应该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
褚寒时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握紧。
两秒后,嗯了声,离开。
萧夜看着他离开,眉头皱紧。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注定痛的是自己。
五年过了,他不希望褚寒时再痛苦。
容聿守在床前,直到安言呼吸平稳,整个人恢复到平稳的休息状态,他走出去。
萧夜一直在外面等着,听见声音,立刻转身。
容聿看向左侧走廊。
萧夜立刻说:“一个小时前,褚将军来了。”容聿眼睛动了下,说:“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