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忙吗?”还是安言先开口。
容聿话少,他不说话,就坐在那看着她,她很紧张。
而且这也是两个人自那次后的第一次相处。
在外面不一样,没有佣人,没有他的保镖,他又救了她,她可以不把他当三殿下。
但回来了,那就不一样了。
他是掌握许多人生死的三殿下,他高不可攀。
容聿终于开口了,但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斯尔调皮,你不用怕它。”
“啊?”
安言愣住了。
他怎么说这个。
而且,调皮……
那么一个庞然大物调皮……
安言接受不了。
她皱眉,抬头去看容聿,眼睛的生疏褪了些,“它一般在哪些地方活动?”
她如果知道了,以后她就绕道走。
她是没办法接受一头狮子调皮的。
容聿看穿了她的心思,眸光微动,“我还有事。”
便走了。
安言坐在那,愣了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就这么走了。
安言一下笑出声,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便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带着带着深情,温柔,爱意。
安言一怔,“容聿?”
梦里的容聿和现实中的容聿是两个极端,安言都不需要适应便能知道哪个是梦,哪个是真。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卧室也铺了一层暖光。
安言看向容聿,“你怎么……”
唇被吻住。
安言睁大眼,很快反应,推他。
她还没刷牙。
容聿一点都不在乎,一个法式热吻,安言气喘吁吁。
容聿放开她,指腹在她唇上楷过,手指放到自己嘴里。
安言脸腾的红了。
他要不要这么暧昧。
“我去洗漱!”
便下床去洗手间,被容聿捞住腰。
安言发现容聿出一趟差,人便腻的不行。
她扳他的手扳不开,容聿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安言没办法了。
“容聿……”
“梦见了什么,笑的这么开心?”说着话,薄唇在她脖子上亲了下。
安言敏感的皮肤一下起了小米粒。
她歪头,把他的脸推开一些,“你别这么说话,我不舒服。”
容聿看她耳根跟着红起来,含住她耳珠,含糊的说:“那这样。”
安言,“……”
安言对容聿没办法,担心他继续这样下去,赶紧说:“我梦见你了。”
容聿停住。
安言松了一口气,赶紧推开容聿,“我去洗漱。”
便去了浴室沐浴。
容聿坐在那,前一刻的温情炙热,这一刻消失无踪。
他眯眸看着浴室,眸里涌起大片的黑。
梦见了他。
是现在的他,还是以前的他?
安言洗漱好出去,容聿终于没在卧室。
她都有些怕他了。
下楼,容靳桓已经早早起床,在下面玩。
看见她立刻叫,“娘亲早!”
小家伙穿着小西装,头发梳的光亮,很有小王子的派头。
安言摸了下他的脸,“早。”
佣人把早餐端上桌,几人吃早餐。
小家伙去上学了,容聿也回来了,家庭生活也步上正轨。
安言送容靳桓去学校,容聿说一起。
也就是说,安言和容靳桓坐容聿的车,送小家伙去学校,去了学校后,容聿把她送到店里,容聿这才去公司。
安言觉得很麻烦,在下车的时候说:“这样太耽搁了,下次你直接去公司,我自己送桓桓就好。”
容聿给她配了司机,她不用开车,容聿也不需要担心她会出意外。
容聿拉着她的手恋恋不舍,“我想送你,想多看看你。”
五年没看见她了,现在每天和她一起也怎么都不够。
尤其还有一颗定时炸弹放着。
安言不知道五年前她为什么离开,所以她并不知道容聿的担忧。
只认为他出差几天就变得粘人了。
安言凑过去,在容聿脸上亲了下,“好了,我先去店里说。”
两人要就刚刚的问题讨论的话会讨论的没玩没了。
所以她还是自己先止住的好。
亲完安言便要下车,手却被拉住,安言撞进容聿怀里,唇瓣被吻住。
脸蛋上的一个亲吻不够,他要热吻。
十分钟后,安言站在马路上看着车子离开,脸红的很。
天天亲,天天在一起,容聿不觉得腻吗?
安言摸着微肿的唇进去。
……
帝国大厦,萧夜站在容聿的办公桌前,把容聿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全部汇报。
容聿坐在老板椅里,手上拿着支钢笔,时不时的在桌上敲一下。
萧夜说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他看一眼半点神色不变的容聿,说:“先生,对张秦淮,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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