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聿抿唇,看着安言眼里的清亮,然后低头咬了下她的唇。
安言吃痛的捂着嘴,“容聿,你属狗的吗?”
每个人都会生气,并且每个人生气后的发泄也是各不相同,但像容聿这样,生气后就咬人,安言还是第一件。
容聿没回答安言哭笑不得的那句话,而是极其严肃的说:“如果他不把你当亲的呢?”
“言言,你知道,现在的社会很乱,近亲都能生出感情,更何况是……”
这真的是越说越荒谬了。
安言捂住容聿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神色也异常严肃,“容聿,我郑重的告诉你,不可能。”
“秦淮在我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他依赖我,他有脾气,我可以保证他对我是姐弟情。”
容聿没说话,眼眸突然黑沉。
安言继续说:“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听着不舒服。”
她说着,眉头皱起。
是真的不舒服。
姐弟情被人怀疑是别的感情,这种感觉很不好。
容聿突然拿开安言的手,朝她吻下去……
次日,安言如往常起床,容聿也是。
现在家里有佣人,不用安言做早餐,安言也就多了晨跑的项目。
只是容聿脸色不大好。
安言知道是昨晚的事。
容聿这醋吃的厉害,她解释了他也生气,甚至在床事上对她也粗鲁了许多。
这让安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她以为今天容聿会好,没想到没有。
当然,容聿没有对她冷脸,但也没有之前那么温和了。
安言和容聿还从没这样过。
但想到容聿是吃醋,她还是又解释一番,“还在生气吗?”
两人慢跑着,安言转头问容聿。
容聿口是心非,“没有。”
安言,“……”
脸上明显就写着‘我在吃醋’几个大字,还说没有。
安言觉得,她还是不要说了。
所以,安言不跑了,站在那休息。
男人吃醋代表他在乎,安言懂,但她该解释的解释了,容聿要还不听,她也没办法。
实在是,对待大男人,安言不会哄人。
身旁的人突然就不跑了,容聿停下,转头看安言,发现安言在喝水。
她脸上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汗水,初晨的阳光从树叶里落下,照在她身上,光影绰绰。
容聿抿唇。
她不在乎。
对吗?
他在她心里始终都没有张秦淮重要。
容聿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安言察觉到容聿的视线,转头看他。
容聿却转身,更快的朝前跑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容聿的背影好一会,安言心里也有了些不舒服,转身回去。
于是,安言和容聿华丽丽的冷战了。
餐桌上,容靳桓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对。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得出一个结论。
吵架了。
娘亲和爹地竟然吵架了!
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开心?呃,是不是不地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