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好下属。
容聿说:“言言,你有什么要告诉我?”
他说完,自己倒是皱起眉,箍着她腰的手也紧了,然后很严肃的说:“不好的话我就不听了。”
安言听着这霸道的话,顿时好笑。
这人怎么出了一趟差就这么霸道了?
想归这样想,安言还是说:“是好的。”
容聿绷着的嘴角扬起,“你说,我听。”
安言便把自己那两个梦说了只是她窝在容聿怀里,看不见容聿的神色。
此刻他脸上并没有笑,有的是肃然,冷冽。
他终归想起了他们相遇的时候,以及他当时对她做的混账事。
安言说到梦里容聿强迫她的那一幕,脸微烫,“你对我施暴的时候,我像是第一次,很痛。”
声音有些小,但还是说了出来。
而说完后,安言脸上浮起疑惑,“那种感觉很真实,容聿,你说……”
容聿突然把她压在身下。
安言惊讶的看着他,“容聿……”
容聿凝着她,眼里漆黑涌动,深浓的像深海,“言言,对不起。”
“啊?”
他为什么跟她道歉?
那是梦,他不需要跟自己道歉。
但不等安言说,容聿便说:“言言,那晚,我不该……”
后面的他没说下去,但安言还是听出来了。
他在说她的初夜。
安言还是有些害羞,转过视线,“没事,那晚我被下了药,如果不是你,那晚我会很不好受。”
和一个陌生人做那种事和和自己爱的人做那种事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当时安言一早醒来看见自己身旁躺着容聿,各种情绪都有,唯独没有愿意,欢喜。
但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情绪现在早就没了。
安言想的空挡,没注意到容聿看着她的眼神。
愧疚,自责,愤怒。
显然,容聿说的那一晚不是安言想的那一晚,而是她十八岁的那一晚。
他当时犯病,完全没有意识的强迫了她。
他记得,她当时很痛苦,但他没有办法停止。
而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伤痛。
偏偏就是这样,最伤她。
安言转头,想说没关系,她不怪他,却发现容聿神色不对,像陷入了眸中回忆。
“容聿?”安言奇怪。
容聿睫毛眨了下,眼里的神色在瞬间恢复,他抱住安言,沉声,“言言,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安言囧。
女人的第一次也就一次。
他还想有几次?
两人说着话,又情不自禁了。
如果不是容靳桓来敲门,怕是又要无休无止了。
安言赶紧说:“桓桓等你一下,你先回房间陪外婆,娘亲洗簌好了来找你。”
容靳桓听着安言声音不大对,很快问,“娘亲,你不是不舒服?”
安言看着身上的人,说不出来。
容聿对门外的人说:“听娘亲的。”
容靳桓睁大眼。
爹地!
爹地回来了?
容靳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转身回卧室。
很快,他跑到卧室,缩到被子里。爹地回来了,会不会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