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让容靳桓先睡,容靳桓现在也确实困了。
所以安言给他唱了首歌,还没唱完,他就睡着了。
安言看着睡着的小人儿,给他盖好被子出去。
阳台外,容聿在打电话。
他单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月光照在他身上,多了一股清冷。
安言走过去,几乎她一动,容聿便察觉到了。
他转身,看见安言,对电话里的人说:“就这样。”
电话挂断,容聿走进来。
“怎么不睡?”手机放兜里,温热的大掌也握住安言的手。
安言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说着,鼻子凑近容聿胸膛,像小狗似的嗅了嗅。
烟味淡了许多,但还是能闻到。
容聿身上很少有烟味,如果不是她闻到,是根本不会想到他会抽烟。
但男人抽烟很正常,尤其是商人,应酬各方面总是少不得烟酒。
容聿瞧着安言的动作,嘴角勾起笑,手臂也顺势抱住她,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安言愣了下反应过来,脸微红,但没有不自在。
她说:“如果有事你就先走,我们在这没事的。”
容聿眸里都是星点的光,听见安言的话,眸光微动,“你病还没好,我怎么敢走?”
这话就是在说他的确有事了。
安言说:“不就是感冒和水土不服吗?不是什么大病,而且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多了。”
感冒和水土不服。
容聿抓住关键字,眸子不动声色的眯了下。
看来她真的忘了。
安言不知道容聿所想,只是看容聿神色,以为容聿还是不放心。
安言只得说,“要不明天让萧夜来看看?”
她要真生什么大病,容聿不放心倒也正常。
但这种小病根本不是病。
而且她睡了这么久,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没必要让容聿还留在这。
安言的确忘记了。
她的记忆停留在感冒昏睡那。
容聿说:“现在就让他来。”
安言微微睁大眼,“这个时候他都……”
“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
“……”
萧夜很快来,“夫人有哪里不舒服,麻烦告知。”
刚刚容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了安言的情况。
所以萧夜现在必须确定安言是不是忘了去逛街以及那个梦的事。
安言看萧夜神色认真,倒也把自己的感觉说了,“没什么问题,我就是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头有点晕。”
睡了很久?
萧夜面色不变,继续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哪里痛?”
痛?
安言想了想,“头有点痛,其它的没有。”
头痛,那,“夫人是不是睡的不好,比如说噩梦?”
容聿猛的看向萧夜。
安言皱眉。
噩梦?
她回想了下,感觉好像有。
因为她一回想,感觉就不是很好。
萧夜看安言神色便确定她是真的忘记了。
所以,“夫人不用想,我大概清楚你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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