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言睡了过去。
这次她情绪平稳了。
容聿看着闭着眼睛睡去的人,眼中的黑像深海,暗潮汹涌。
他起身去浴室放水,等水放好了,抱着安言进去。
在进去之前,他打了电话给萧夜,让人来收拾房间。
同时,他也来。
等容聿抱着安言出来时,卧室已经焕然一新。
而萧夜也等在客厅。
这里的套房就像一个百坪的公寓,卧室,房间,茶水间,健身房,都很齐全。
容聿给安言穿上睡裙,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出去,“进来。”
沉沉的一声,萧夜提着他的黑皮箱进来。
容聿坐到床前,把安言刚刚的情况跟萧夜说了。
萧夜拧紧眉,说:“昨晚我已经让人把药带了过来,可以缓解夫人的神经,让她放松。”
说着话,他把黑皮箱想到床头柜上,把药拿出来,给安言注射。
容聿没再说话,看着安言的睡颜。
一晚上的时间,她憔悴不堪。
而他无法减轻她的痛苦。
萧夜把针筒放进黑皮箱,再把药拿出来,“殿下,这个药要给夫人吃。”
容聿转眸,接过萧夜手里的一个琉璃瓶。
萧夜说:“这个药可以平复夫人的情绪,只要夫人情绪不激动,那以前的事就不会那么快的想起。”
安言现在受不得刺激。
必须保持心情顺畅,平稳。
容聿拿着药瓶,眸中漆黑涌动。
“如果明天举行婚礼,她会怎么样?”
“两个结果。”萧夜顿了两秒说。
容聿锐眸看着他。
萧夜说:“一个是夫人觉得幸福,淡忘以前的事,一个是更快的想起以前。”
因为婚礼的地点没变,还是在那里。
而安言就是在那里受的刺激的。
所以,就是这两个结果。
容聿转眸,眼底的光一下暗,一下亮,萧夜猜不透他的想法。
好久,容聿说:“婚礼照常。”
“是。”
萧夜离开,在走出去的时候看见走过来的张秦淮。
安言从昨晚就一直昏睡,到现在,时间已经中午近十二点。
容聿告诉几人,安言昨晚染了风寒,有点小感冒,他不让她出来。
还不让任何人去看她。
怕影响安言的身体。
他的霸道让几人惊讶又无可奈何,更是找不出一点毛病。
所以,除了张秦淮不相信外,张小曼和安和梅,以及容靳桓都相信了。
现在张秦淮走过来,萧夜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张秦淮要去看安言。
萧夜走过去,“张先生,夫人刚打了针,现在在休息,不便打扰。”
容聿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张秦淮可不要去惹着了。
不想,张秦淮说:“我不打扰言姐,我是来找萧先生你的。”
萧夜挑眉。
张秦淮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黑色小皮箱上,几秒后转过视线,“萧先生现在有时间吧?”
有,怎么没有?
他倒要会会这个张秦淮,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两人来到餐厅坐下,萧夜靠在椅背,看着张秦淮,微微勾唇,“张先生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张秦淮喝了一口水,说:“言姐应该不是生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