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敢动。
但是那脚步声也没有停留,还是保持着那种奇特的韵律往前走,还传来“吭哧吭哧”的喘息声,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心说自己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小了?这不是医院里停尸房的老王的喘气声吗?
怪不得看到的影子是一个人走,却有两个头,肯定是老王正要把尸体背下去了。
但是这时候,他背的谁的尸体?今天没听说又死人了啊?
我琢磨了一下,似乎每一个医院里都有老王这样的人。
他们沉默寡言,见到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与世无争,每天一言不发的和尸体打交道,但是这种工作因为忌讳,却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的,哪怕医院开出再高的薪水。
老王头的薪水就不错,几乎跟我这个副主任相差无几。而且听主任老枪说过一次,老王头是个鳏夫,没儿没女,孤身一人也没什么负担。老枪打麻将的时候喜欢叫上他,是因为他输钱不会欠账。
但就是太不起眼了,所以没人注意,他一直都是晚上工作,所以有点可疑。
我想看看老王这么晚了背着尸体要去干什么,于是穿好外套,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从另外一侧的安全楼梯抢先老王到了停尸房。
停尸房里冷冰冰的,不过跟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尸体都有序的放进了一个个狭小的金属冷藏柜里,原本杂乱放在中间的推尸体的车,也整齐的放置在墙角,看样子从上次出事之后,停尸房引起的院长陈琳的重视。
不过我觉得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老王头每次都是自己背尸体下来,明明推车省力,他也不用,这些推车也就一直停在这里。
见电梯上红色显示板上的数字,老王应该正背着尸体从楼上下来。
我有点着急了,往哪里藏呢?总不能藏在死尸睡过的冷藏柜里吧?
看到那些叠在一起的推车,我灵机一动,慌乱之间爬进了推车下方的阴影里,除非老王趴在地上细看,否则根本发现不了我。
我刚藏好身形,电梯也停下了,“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停尸间里绿色的灯光照映在老王头麻木的脸上,显得更加惨白。
老王头吭哧吭哧直喘气,后背背着一具用白色床单裹着的尸体。
他把尸体放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边歇会劲,一边用眼睛四处打量,好像再看有没有人一样。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趴在冰冷的地上,看老王头要在干嘛。
就见老王头好像休息好了,打开了一个尸体冷藏柜,把放着尸体的抽屉拉了出来,掀开上面盖着的白布,盯着看了一会。
我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之前也是医院的病人,是一具死了半月的女尸,四十多岁,很胖,现在浑身**躺在抽屉板上,肥肉横生,看一眼就让人恶心。
老王头看了一会,伸手在女尸胸口摸了两把,又兀自摇了摇头,又转过身子看向地上放着的尸体,慢慢走了过去。
他这是要干嘛?
我心里打鼓,就见老王头走到女尸面前,掀开了裹着女尸的白床单。
粉红色的裙子,头上还裹着纱布,这是白洁的尸体,我之前在出租车和病床上都看到过,白洁的身材着实不错,所以印象深刻。
老王头把白洁身上的连衣裙慢慢脱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老王看着尸体的眼神有点异样,就像停尸房的灯光异样,泛着绿光。
连衣裙一脱,白洁的身材就显露无余,老王头用手四处摸了摸,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差点笑出来,这老王头不会有恋尸癖吧?
但是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些跟我梦里的情景一模一样,我想了想有点渗人,在黑暗里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胡思乱想。
就见老王头把白洁扒成了一只大白羊,然后又去用手取白洁头上裹着的白纱布。
我以为是老王头要清洁尸体,这也是他工作之一,对着具尸体我觉得无聊,心里就想让老王头收拾利索快点走,我也好早点上去睡觉。
但是老王把白洁头上的纱布取掉之后,微微一愣,脸上还露出了点害怕的表情。
白洁脸上被硫酸泼过,一些腐烂的死肉,和新长出的肉芽混合成一张千疮百孔的脸。
我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看,但是老王头在原地好像犹豫了一会,又拿白布把白洁的脸盖住了。
然后,我就看到老王头站在白洁面前开始解裤子上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