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冯氏什么都没说,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
凌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房间内的响动,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跨进了房间内,反手关上了门。
上衣已经被扯掉的卫谚,一看到凌霄,便如同看到了肉的恶狼了一般,直接朝她扑了过来。
凌霄一个闪身躲过,抓着他的右手往后一拧,将他的右手锁在了背后,把他按在了墙上。
“放开,初柳我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但是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初柳我、我要你。”此刻的卫谚,已经没了往日的稳重与正经。
“要你妹啊!”凌霄红着脸,拍了他后脑勺一下。
“说,你为什么会和陈荷花去竹林?”
“我啊……”卫谚发出一声低吼,回道:“她骗我去的,说、说大力叔有话让她带给我,我受不住了,要死了……”
嘴边明明有一块肉了却不能吃,这让被媚药折磨的卫谚,越发的难受了。
“呵……你傻啊!人家说什么都信,话在哪儿说不行,非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
“我、我怕你看到,我和她在一起误会生气。”理智下线的卫谚,把心中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凌霄的心被撞了一下,他为何会怕自己瞧见他和陈荷花在一起后误会生气?
“卫谚你……喜欢我吗?”凌霄轻声问道。
问完之后,她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很蠢。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自己在一起滚床单,自然会说他喜欢她了。
“……”卫谚迟疑了片刻道:“喜欢。”
看吧!果然是如此,她又在奢求什么呢?
凌霄松开了卫谚的手,朝屏风后的木床走去。
获得自由的卫谚,一个健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胡乱的亲吻着她的后颈。扳过她的身体,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握草,能不能去床上啊!”后背生痛的凌霄,咬着牙低吼。
“唰……”卫谚伏在她颈窝处用沙哑又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初柳我心悦你。”
因为这句话,凌霄的心狂乱的跳着。她看着房顶闭上了眼睛小声道:“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虽然她此刻是在地板上,并非床上,但是这性质是一样的。
以前在警局的男同事们,经常告诫她,男人的花言巧语是信不得的,尤其是男人再床上的话,更是万万不能相信。因为她作为局里最小女孩子,他们总会担心她被骗。
日上三竿,卫家的院子里却静悄悄的。
冯氏和霍景平还有霍福吃过早饭后,便都出了门,冯氏去了作坊,而霍景平和霍福则是牵着两匹马和一匹骡子去河边吃草喝水了。她们都离了家,是怕凌霄醒来之后看着她们尴尬。当然,冯氏出门的时候,在锅里给二人留了饭。
好痛!好酸!觉得自己浑身快要散架的凌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昨天晚上,卫谚不知道折腾了她多少回,从地上再到床上,她都快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