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东西自然不会少啊!”
凌霄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林冬生不喜欢听这些婶子们问东问西的,便笑着道:“我爹娘还在家里等着小妹呢!就不和婶子们多聊了。”
说完他便冲自家小妹是使了个眼色。
凌霄会意冲哪些人,礼貌性的笑了笑赶着骡车走了。
这骡车才走没多远,那个方才问凌霄的婶子,便换了一副面孔,冲周围的人瘪着嘴道:“这林初柳也真是的,自己赚了那么多银子,也不知道帮衬着娘家兄弟。”
被凌霄她们称为三样叔的中年男子皱着眉道:“林家大朗娶媳妇,那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不就是人初柳出的吗。”
这女人变脸太快,方才当着林家兄妹的面儿,笑得跟什么似的。如今人家才走出去没多远,便变了嘴脸,说人家的是非了。
那个婶子嘴角往下一耷拉,睁大眼道:“就二十两银子算个啥?我听人说,卫家靠卖鱼丸赚了好几百两银子呢!卫家现在、在无银村,都在修大房子了。她若有心帮衬娘家兄弟,拿出个一两百两银子,林家便也能修大房子,二郎三郎他们马上便都能娶上媳妇了。”
“哟!赚那么多啊!”
“你们说,这林家人对林初柳多好,有什么好的都给了她。她现在发达了不帮衬娘家兄弟,还真是有些没良心呢!”说这话的人是一个老婆子,听说林初柳的婆家赚了这么多银子,心里便忍不住犯酸嫉妒。
也有人发表了不同的意见:“虽然说卫家赚了许多银子,可那银子也是人卫家的啊!初柳也不能直接拿来帮衬娘家兄弟啊!”
“说得也是,现在能往娘家拿二十两银子的可都少见得很呢!”
三样叔挥了挥手道:“该干活儿的都去干活儿吧!别在后头论人长短了。”
于是,大家便散了,去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凌霄赶车骡车,走到回家必须经过的小河边儿时,忽然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单薄的身影。
她停了骡车车,看着四哥问道:“咱们家的衣裳,都是嫂子洗的吗?”
林冬生不知道小妹为何这么问?摇着头道:“以前是嫂子洗的,但是知道嫂子怀孕之后,娘连火都不让她烧了,更别说让她洗衣服了,咱家的衣服现在都是娘洗的。”
凌霄看着那单薄身影旁边堆得如同小山一般高的衣服,摸着下巴道:“这就怪了,既然咱家的衣裳都是娘洗的,为何嫂子还在河边洗衣服?”
“什么?菊香在河边洗衣服?”林春生掀开车帘,扭头冲小河边儿的方向看去。他一眼便瞧见,身子清瘦单薄的妻子,正坐在河边的圆石头上洗着衣裳,她身边还堆了小山般高的衣裳。
林冬生怕大哥误会,娘称他不在家就指使大嫂干活儿,便忙道:“这是咋回事儿?我们家可没这么多脏衣服啊!娘昨天下午便把我们换下来的脏衣服洗了。”
“她还怀着孕呢!”林春生说着便下了骡车。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褐色衣衫的中年妇人,抱着一堆拆下来的被套放在里菊香的旁边,边放还边道:“把这些被套也洗洗,今天天气好,晒晒就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