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开了,在房里呢!”
“那你去拿出来,我正好给你把药换了。”
“那感情好,我这就去拿。”凌霄起了身,去房间里拿药。她本来是打算,等会儿让她婆婆给换药的。但是这陈安之毕竟是专业的,让他换自然是更好的了。
凌霄从房间里,拿了药和干净的纱布出来。
陈安之给她拆了手上的纱布,看到她藕臂上那一条长长的伤口,顿时便皱起了眉头。伤口缝了针,越发显得狰狞,那伤口如同一条蜈蚣一般,盘踞在她雪白的藕臂上。
“可还疼?”陈安之的声音没来由的温柔起来。
凌霄摇了摇头,大大咧咧的道:“现在已经不疼了。”
“那些拐子真是可恶。”看到凌霄的伤口,陈安之只觉得那些拐子是可恶至极,他们怎么能,把一个姑娘的手伤成这样?
“嗯嗯……”凌霄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她也觉得拐子可恶。
陈安之小心翼翼的给凌霄换了药,用干净的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因为他十分小心,所以换药的时候,凌霄并不觉得痛。果然,这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
“你这伤口不能碰水,平日可得注意一些。”陈安之细心叮嘱道。
“这个我知道。”凌霄放下了袖子。这伤口沾了水,愈合的慢不说,还十分容易发炎。
陈安之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子放在桌上道:“我知道你手受了伤,怕你手上留疤,便配了一罐儿祛疤的膏药。你过,你伤口那么深,那么长,有些严重,抹了这个怕也是会留一些疤。”
若是不严重的伤口,他还能保证不留疤。可是她的伤口有些严重,他就不能保证了。
“哦?”凌霄把小瓶子拿在手里,伸长未受伤的手,拍了拍陈安之的手臂,十分感谢的道:“多谢了兄弟。”
虽然抹了这药,也会留疤,但是肯定比不抹强啊!这陈安之有心帮她配了药,她这心里还是十分感动的。反正不管怎么说,陈安之这个朋友她是交定了。
兄弟?她一个女子,竟然称呼他为兄弟?这怕是又些不太合适吧!还有,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竟然还伸手拍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男子,怎能与我称兄道弟?”陈安之一本正经的说道。
凌霄的眼珠子转了转道:“你也可以把我当成男子啊!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反正她们局里的人,都把她当男的,她早已经习惯了。
“可是你就是女子啊!如何能把你当做是男子?”陈安之觉得,凌霄这样说很是荒谬。
凌霄扶额,觉得自己不应该跟陈安之这种正经人这样说话。
“好了,我错了,你不是我兄弟,你是我哥成了吧!”
看来,在现代跟男同事称兄道弟那一套,在这个时代是行不通的。
“嗯……”陈安之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的道:“我虽然虚长你一岁,但是卫谚与我同岁,你也不能叫我哥。”
“……”凌霄无语的瞧着他。
“你以后可以同卫谚一样,叫我安之或者陈安之”因为都是同龄人,所以他和卫谚的关系还不错,平日里都是互唤对方之名。
“那你以后也叫我初柳吧!”林姑娘、卫谚媳妇儿什么的叫着也太生疏了一些。
闻言,陈安之纠结的皱起了眉,想了想后,还是点着头道:“好吧!”
冯氏在屋外,自然听道了二人的对话。不过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她们家现在与陈大夫家的关系越来越好。两家孩子,走得近一些也是十分正常的。
陈荷花端着衣服往河边走,走道半路,遇到了刚从家里出来的陈梨花。
“梨花,你这是要去哪儿?”陈荷花停下来看着她问道。
陈梨花下意识的把手中捏着的东西,塞进了袖子里,回道:“我手上起了些疹子,想去找陈大哥看看。”
其实,她并不是去找陈安之看什么疹子的。她要送给陈安之的荷包绣好了,想要去送给他,顺便表明自己的心意,便找了这个借口。
“那你还是等会儿再去吧!小陈大夫这会子怕是不在家。”陈荷花不想让她白跑一趟,便好心说道。
“你怎么知道陈大哥不在家的?”他腿还没好全呢!不在家中又能去那儿?
陈荷花道:“因为他去卫家找林初柳了,现在还在卫家呢!”
“找林初柳?他怎么会去找林初柳呢?荷花你别搞笑了。”陈梨花不信。陈大哥那样的人,才不会去找林初柳那懒肥猪呢!
“我没搞笑,卫大哥一早就去了镇上。小陈大夫去卫家,不是去找林初柳?又能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