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正在接受总经理的批评,此时他也在思考着公司为何会出现这种产品有毒的原因。最近,公司确实处于崩溃边缘,他生前倾注一生的心血创建起来的集团如今危机四伏,生产的化妆品被传投诉说含有毒素,公司承建的房地产出现质量问题,很多退订的单子雪片般飞回到他的办公桌上,总经理每天的破骂使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想尽办法挽救公司,和那些商家洽谈赔偿问题,几天下来,弄的他筋疲力尽,不过,要是只有这些他倒是不在乎,最让他伤心和生气的是董事长兰雨桐兰——他的这个儿子居然毫不知情,整天只知道泡妞,大把大把的钱往夜总会、酒吧、桑拿城丢,黄金项链、钻石戒指像送白菜一样送给那些莺莺燕燕,只要女人向他撒个娇送个吻,他便毫不客气的把项链戒指这些贵重的黄金饰品送出去,可谓是一掷千金啊。而公司所有事务都交给仇笑钱全权处理,于是,公司销售量逐渐下降,股票大跌,已经面临着被其他公司兼并的危险。想到这些,兰静秋才真正的感觉筋疲力竭力不从心。
总经理见他沉默不语,也觉得自己多说无益,于是大喝一声让他出去,还叫他自己处理公司的这些退单事件。
听到这一声令下,兰静秋沮丧着走出总经理办公室,他站在门口愣了会儿,借此偷偷压抑已久的闷气,这么一耽搁,却听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当他走出办公室后,总经理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面对兰静秋的时候摆出的那张愤怒的脸瞬间烟消云散。
兰静秋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突然听到里面电话响起了“嘟嘟”声,然后听到仇笑钱在里面和人通电话,只听见他说:“喂……我刚教训一个属下……我……知道总算看见成效了,再过几天公司订单全部退回,银行上门追债,我便怂恿那群老头召开董事会,把兰雨桐赶出去,让董事局推举我为董事长,这样公司就是我的了,如果那群老头不让我当董事长,我们便收购兰氏集团,这样一来,公司照样是我的。……好了,我现在在公司,怕隔墙有耳,就先这样了,……好,好,我一定会的,对了,其他客户是不是都去了昌隆公司,……好,嗯,我这就挂了,goodbye!”
“原来是这仇笑钱吃里扒外,难怪最近公司产品销售额直线下降,每次我和客户明明是谈好的生意,对方不久就变卦了,都称有另一家公司生产的产品在价格和质量上都优于我公司,原来这仇笑钱暗中透露商机,把生意转到另一家公司去了,不行,我得做点什么了。”兰静秋在门外听着,心里暗暗打定主意,然后悄悄离开了。
他来到钱小红和陆小英的办公室,见独孤晋中也在,于是便把听到仇笑钱说的话告诉他们,三人听说后都大骂仇笑钱不是人,之后几人商量如何挽救公司面临的问题。
“你们说怎么办?”兰静秋问。
“我倒有个注意,不知行不行?”陆小英说。
“说来听听,”钱小红说。
“我们分头行事,小红姐去见那些客户,尽量挽回公司损失,找真华哥帮我们调查产品中毒一事,我去找兰雨桐,告诉他仇笑钱的所作所为,让他自己亲自管理公司,你们觉得怎么样?”
“也只有这么办了,”兰静秋点点头。
“那鄙人可有事做?兰兄有事,在下倘若袖手旁观实为不义,故,独孤某理应有所作为。”独孤晋中说,他也希望能帮上兰静秋的忙。
“你就专门监视仇笑钱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什么异常你就及时告诉我们。”钱小红说。
“偷听乃卑劣之小人所为,在下饱读圣贤,如此行径且不有辱孔孟之道,然为帮兰兄,在下也只有义不容辞也。”独孤晋中说得义正言辞摇头晃脑。
几人商定,兰静秋和独孤晋中就离开钱小红和陆小英的办公室,各自回到自己岗位,该会见客户的去见客户,该打扫卫生的就去打扫卫生。
剩下的钱小红和陆小英,两人本来在公司里就没有什么事做,加上现在仇笑钱巴不得兰氏集团的客户们一个个走掉,所以根本不会让她俩去应酬,这样她俩就更闲了,两人没有上下班时间的限制,想走就走。
于是两人便出了兰氏大厦,陆小英直奔兰雨桐在城南的别墅。
兰雨桐的这别墅是当年兰静秋购置的,兰静秋死后,兰雨桐和妹妹兰雨星争夺父亲遗产,两人闹到了法院,最后经法院判决,兰雨桐继承兰氏集团和这栋城南别墅,而他的妹妹兰雨星就继承兰静秋乌邦城的一大片物业以及海蜃市城东郊外的一处物业和一块处于黄金地段的地皮,起初他的妹妹还不答应,后来经人估价这块地皮价值上亿,所以妹妹才答应了。
城南郊一片山清水秀,山上长满万年青,所以整片山一年四季皆是绿树成荫,山下有一条小溪,溪水终年不断,涓涓水声时时应和着林间鸟语,淡淡的花香弥漫空中,此时正值秋季,山间烟雨朦胧,青烟缭绕,如此胜景真是人间天堂。兰雨桐的别墅就坐落在这山下溪边,由于溪水穿过别墅庭院,所以别墅庭院里尽是假山池沼清泉流淌。
陆小英在别人的指引下找到了兰雨桐的别墅,站在别墅庭院大门前见大铁门紧闭,于是就在门外来回踱着步子,她不知道该不该冒失的闯进去,更不知道兰雨桐是不是在家。
而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得“嘟嘟”的一阵喇叭声响,一辆豪华轿车缓缓驶了过来,接着车子一停,走下一个很帅气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