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不会听到什么话了,但是那些人私下里的议论仍是伤她不浅,大多数自然都是嘲笑她的。
尤妍茹越发沉默,跟谁都不说话,就连清溪,她也是故意避着。
……
到了初八这日,程沐予来书院接了清溪出去,偶然瞥见坐在角落里的尤妍茹,只觉哪里有些奇怪。
“那位尤小姐看起来跟以前似乎有些不大一样了。”程沐予微微蹙眉道。
清溪亦是朝着尤妍茹那里看了一眼,道:“没考上女官对她的打击挺大的。”再加上子明的事情,真是够她受的了。
程沐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上了马车之后,清溪闻到程沐予身上的烟火气,问道:“你去祭拜过你母妃了?”
“跟父王一起去的。”程沐予讽刺一笑,“若不是因为他,母妃也不会死,当初他还要抬那女人为正妃,却每年还假惺惺地去祭拜,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
见清溪面露惊诧,程沐予解释道:“我应该还没跟你说过吧?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跟父王大吵了一架,因为他要抬那个女人做正妃。我自然是不同意,所以就……”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这么多年,她虽然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程沐予落泪,但却也一直没有开口问过,因为她感觉程沐予对那件事很敏感。
“其实当时是替母妃感到委屈,当初就是因为目睹父王跟那个女人偷。情,母妃才会一气之下跑出去出了意外,结果父王把那个女人迎进王府也就算了,还要抬她做正妃,这种事情怎么能忍?”
后来,因为自己坚决不同意,父王终究放弃了这个想法,但也因此让自己更加疏远了父王,并且坚决告诫自己万万不能做像父王这样的男人。
说完这话之后,车厢内便是静默了下来。清溪顿觉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车窗便挪了挪,伸手撩开锦帘,目光落在马车外面。其实她也不是想看什么,只是觉得不做些什么的话,很不自在。
以前跟程沐予一起乘了那么多次马车,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清溪觉得自己都不敢看他了。
程沐予则坐在那里,以手支颐,含笑看着清溪,他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这么‘不淡定’的样子。
“看什么呢?”他闲闲开口问道。
“外面的景色挺好的。”
“哦?是吗?”这个‘哦’字可是别有意味。
此时他们的马车正穿过京城最热闹的街道,能看到的只有来来往往的人群而已,哪里来的什么景色?
不过程沐予倒也没有开口拆穿清溪,就这么含笑看着她。
清溪觉得自己被他看得脸都有些发烫了,终于无奈放下锦帘,转头看向程沐予,“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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