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出水榭,郁娇就看见前方的一条道上,有两人正施施然走着,看那身影,像是三皇子和郁欣月。
两人似乎心情很好,时不时地相视笑上一声。
楚誉的目光攸地一沉,“他们这是活得太舒坦了?”害人时,居然还开心地笑?
郁娇听得到,他袖中的手指正捏得嘎嘣响,一副想要揍人的阵势,忙拉了下他的袖子,“有人会罚他们两个,何必我们出手?”
楚誉望着她,挑着眉尖,“由他们去?”
郁娇轻笑,“这二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旁人还会忍气吞声不成?”
楚誉点了点头,笑道,“好,听你的,嗯,你说什么都听你的。”
郁娇一怔,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什么叫都听她的?
她扯了下唇角,扭过身去,抬步往前走,“什么叫都听我的?我是你什么人啊?你胡说什么?”
楚誉望着她的背影,眉眼含笑,“你希望我成为你什么人?”
郁娇的目光往身后看去一眼,没接他的话,只说道,“也不知丰台县的情况怎么样了,林佳兰忽然被昭阳收为义女,想必,林世安有什么本事,被昭阳十分的看中着。昭阳那么高傲,收一个落魄的女子为义女,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不像她平时的处事风格。”
“林世安会制火药。”楚誉清冷开口。
郁娇赫然看向他。
“你说什么,火药?”郁娇大吃一惊,“他们想干什么?私做火药,可是犯灭族之罪!”
“这也是本王想知道的原因。”楚誉的目光中,浮着抹冷意,“有些人,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难怪他在丰台县,频频看到裴元志。因为丰台县有一座矿山,盛产硝石。
火弹,烟花,都离不了硝石。
郁娇看了他一眼,未说话。
有些事,不必说明,就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王和永安侯在密谋,他们的“大事”,怎么能少得了火药呢?
丰台县那里有一座山,藏有大量的硝石。
也难怪裴元志怕丰台县令了,想必,那丰台县令,嗅出来了裴元志他们的阴谋味道。
“这件事,十分的危险,娇娇,你知道就可以了,不必插手了。”楚誉走到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肩头,认真说道。
郁娇抬头,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担忧。
“我知道了。”她笑了笑,“看,有人害我我都放过去了,让别人去收拾,自己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着看热闹。我又怎么会冲动地去插手管昭阳的事呢?”
楚誉看着她,见她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也弯唇一笑,“你这般小心,我就放心了。”
郁娇默然,昭阳为人自私阴险,安王狠戾,永安侯狡猾,她怎么会傻到正面同他们对抗?
她太弱小,胳膊干不过大腿,她才不会以卵击石,轻易去送死。
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她要活得比那些人更长久。
郁娇扬唇一笑,“走吧,看看那二人怎么面对他们的算计!”
“好。”
楚誉带着郁娇,悄然往如意阁而来。
。
郁欣月将三皇子楚晖送到如意阁前,俯身屈膝一礼,笑着说道,“殿下,妾身就不进去了,妾身在这里恭候殿下。”
她一向识大体,三皇子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自觉的让道。
皇家的女人,是不可以自私的,否则,是不会被接纳的。
三皇子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笑意浅浅,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郁欣月缓缓低头,脸上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来,“妾身不敢当。”
三皇子笑了笑,施施然走进来如意阁。
阁中清幽,不见一人。
三皇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缓步走上了三楼。
凉风习习,帏幔低垂。
他绕过帏幔,只见一张竹榻上,躺着个未着衣,散着发的小美人。
小美人侧身往里趟着,背对着他,正好露出玲珑的曲线来。
“郁欣月,果然是个贤内助。”三皇子轻笑一声。
他从袖中取了一粒药丸放入口中,便开始解衣。
药丸入口即化,衣未脱完,身体便开始蠢蠢欲动。
他迫不及待地扔掉了最后的一件小衣,抬步走向竹榻。
榻上的女子睡着正熟,他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肌肤滑如脂。
重重一掐都未醒,三皇子不禁皱了下眉。
“睡着了?睡着了少了不少乐趣。”他猛地将她身子扳正过来,这下看清了她的脸,三皇子愣了愣,“嗯?不是郁娇?”
不过呢,他的药性刚好上来,由不得他去挑了。
再说了,郁欣月之前说,有个妹妹私下爱慕他,他当时也没问是哪个妹妹。郁文才的女儿,个个都长得不错,又不是娶正妻,随便哪个都行。
他一又想,是不是郁欣月觉得,让亲妹妹进他的府里,比同父异母的妹妹进他的府里更好?
必意,隔娘胎的妹妹,感情不如一母同胞的妹妹好。
这么一想,他也不计较了,翻身跨上了竹榻。
郁惜月正在昏睡,冷不防身体一痛使她惊醒了。
身体一处更如铁锥子钻的一般的痛,她赫然睁开眼发现身上未着衣。
而且,有一人也未着衣,正笑意盈盈俯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妹妹?醒了?本殿就知道,你迟早会醒的,睡着了,多没意思?”
“啊——”郁惜月尖叫起来,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本皇子宠你,你还有委屈?放肆!”三皇子大怒,更用力钻她。
郁惜月不敢嚎叫了,只着忍着痛,忍着恨,看着三皇子。
因为,若是三皇子用身体宠她,她也认了,可事实不是。
三皇子坐在一旁,也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捣鼓她。
她痛得想死。
她身子动一动,他便钻得更起劲。
偏偏三皇子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本皇子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女人,所以,得查一查,可懂?”三皇子见她一脸的疑惑看着自己,轻笑一声,“本皇子要处子,懂吗?”
郁惜月又气又羞,咬了咬唇,“我……我是处子。”
她连亲事都没有,怎么不是处子?
“嗯,本皇子信你。看,你是处子。”郁惜月只觉得身体一空,便见三皇子的手里,多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蜡烛上,沾着斑斑血渍。
她又羞又疼,又气,他居然用蜡烛!、
郁惜月惊吓过度,昏死过去。
可三皇子偏偏不准她昏睡,他扔掉了蜡烛后,开始用身体折腾她。
只要她一睡,他就将她毫不客气地弄醒。
各种姿势轮番折磨,郁惜月觉得,她会被三皇子折磨死的。
她更不敢喊叫,因为三皇子在说,“敢嚎叫一声,本皇子会让你永远下不了榻!”
她不敢出声了,心中同时在想着,为什么不是郁娇,为什么是她?
这个三皇子不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吗?怎么会是个魔鬼?
姐姐为什么不说?
这下子,她这一生,可完了。
……
林佳兰本来坐在树荫下,等着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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