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拿出来说?真真是不要面皮!
陈家公婆更觉丢脸,从床脚抽出一双足衣就往赵寡.妇嘴里塞去,又狠狠抽了她几棍子,特别是陈家公公,眼里是恨不得她死的狠意。
一旁的村长大手一挥,叫几个妇人进来随意给她将衣裳套上,随后就叫人将这两人给绑到祠堂去。
这开祠堂可是大事,陈家村的人都去了,有人认出来,这不就是卫家村宋氏的儿子吗?
这宋氏曾经也是个寡.妇,后来再嫁的,听说没再嫁之前也是个爱勾人的。宋氏生的女儿也是,勾了镇上王府王老爷,后来又勾搭上王府管事,闹得文林镇是人尽皆知。
大伙儿听了那村人的话,看卫北的眼神更是不屑,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窝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拉到祠堂,族长又分别派人去了赵寡.妇家和卫家村卫丰家将两家人都寻来,也算是给个交代。
没成想,那赵寡.妇的父母听了请他们去陈家村的缘由,当即就不认自己的女儿了。一个劲儿地说将她嫁出去了,就算不得他们家的人了,怎么处置都与他们家无关。
陈家村人对赵寡.妇更是嗤之以鼻,只怕这人原先在家就是个不安分的,不然她父母也不至这般待她。
陈家婆婆听了也是直呼自己上当受骗,给自己儿子娶了个什么媳妇儿啊,还说是赵寡.妇克死自己儿子的,整个祠堂顿时都只充斥着她的哭喊声。
最后还是族长不耐了,出声阻止,她这才作罢!
宋氏得了消息,哪里还坐得住?本想叫卫丰一起去的,可他却嫌丢脸不愿去,宋氏没法子,也不管他了,就直直往卫村长家走去,拉着人就往陈家村去了。
卫村长在路上听说了此事,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这脸都丢到隔壁村子去了!卫丰家的人是个个都不省心的!
当然,余锦瑟现今算不得卫丰家的人了。
到了陈家村的祠堂,宋氏见自家儿子衣衫不整地被人塞了一嘴足衣,还被绑来跪在地上,顿时气血上涌,什么也顾不得了,张嘴就开始骂了起来。
卫村长想要阻止,那宋氏哪里听?
这可是陈家村的祠堂,哪里容得她一个妇人放肆?族长一挥手,几个大汉就上来围住了她,她当即就傻眼了,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陈家族长这才让人跟几人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撤了堵住卫北和赵寡.妇嘴的足衣,叫两人说话。
卫北就会叫着让宋氏救他,然后将责任一个劲儿地都推到赵寡.妇身上,赵寡.妇又是好一顿回嘴。一时,祠堂真是好不热闹!
族长呵斥了几人几句,便望向卫村长,看他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他再气卫北丢了卫家村的脸,可还是要为着他说话的,毕竟他到底还是他们村的人,好歹是要留点颜面的。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绕着怎么解决卫北这事。
至于赵寡.妇,娘家父母不管,婆家父母更是恨不得她死了才好,她现今就是个孤立无援的,最后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难道真要求那个人吗?
她霎时没了生气,就呆呆地跪在那里,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卫村长和陈家族长商议了半晌,终于商议出了个结果。卫丰家赔十二两银子给赵寡.妇的公婆,再赔个罪,这事儿到这儿也就算了了。
宋氏一听要自己拿银子出来,当即就拍巴打掌不干了,扬说都是庄稼人,自家没那般多银子。
起初,这陈家族长是要得更多的,还是卫村长好说歹说才少下来的。
陈家族长向来被人所敬仰,见宋氏对他这般不敬,当下就冷了脸,说不拿银子不放人。
卫北可不想死,就一个劲儿地求宋氏,见宋氏还在犹豫,便道:“娘,难不成你要看着儿子死吗?卫渡远当初娶余锦瑟不给了那么多彩礼吗?拿出个十二两来有什么不可以的?”
此话一出,周围人看宋氏的眼神更是轻蔑,谁不晓得这人将自己的继女卖给了牛头山上的土匪,现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宋氏虽然气恼卫北这般不给她留面儿,但到底还是回去拿了银子出来赎人。
卫丰虽然恼怒,可他哪里闹得过宋氏?就只有让她拿着银子走了。
余锦瑟如今身心都好了不少,也会到处串串门了,听闻这件事儿,只觉快意得很,就想回家同卫渡远分享喜悦。
可他却并不惊讶,还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她霎时就明白了,这事儿原是卫渡远做的。她更觉乐呵了,钻进他怀里要他讲这事儿是怎么做成的。
要说这事他还是凑巧晓得的,当时他去陈家村买猪,却见卫北鬼鬼祟祟地从一户人家里出来,后来一打听大致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懒得管这些个闲事,也就没说,后来想不让宋氏母子好过,他就找人在赵寡.妇公公面前说了两句闲话。
这不,现今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