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吴采采胆子还挺大的。”吴凌恒听闻此事,既不惊讶也不生气。
瞧着婉兮害羞的娇颜,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那样辣眼睛的场面,还是少看为好。”
“我早就不看了,只是幕州遍布金大帅的眼线,二姐也不怕被大帅发现。”婉兮是真担心吴采采,两天后他们就要跟段薄擎下井。
到时金军阀若瞧出端倪发起难来,可没法子赶回来救吴采采。
吴凌恒眼神轻浮,带着占有的冲动,“旁人的事我们可没空管那么多,顾好自己就行。”
“说的也是,你伤重,快喝我的血疗伤吧。”婉兮柔顺的除去他的大衣,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吴凌恒一把将她抱起,“我这个伤受的好,又能喝媳妇的甜血了。”
“叩叩叩——”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吴凌恒很是不耐烦,“谁?”
“送热茶的,外头天冷,二位刚从外面回来,正需要热茶暖身。”侍者在外面道。
吴凌恒有几分不快,不过很快隐忍下去,“进来吧。”
门没有反锁,一拉门把手就能进来。
“我没有打扰到二位什么吧?”侍者温笑着放下茶壶,鞠躬行礼。
吴凌恒搂着婉兮坐在床边,“怎么会?难得有家旅店服务这么周到。”
“您二位还没用早点吧,需不需要我给你们送上来?”侍者礼貌的问道。
吴凌恒挑眉,“一夜没吃东西,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去拿上来吧。”
“旅馆里准备有三文治,咖啡,如果您吃不惯,我们也可以帮您到外面采买。”侍者温笑的询问。
吴凌恒也不挑嘴,“就点你们旅馆有的吧。”
“请稍后片刻。”侍者施施然离去。
吴凌恒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心里火气是很旺的。
吻了婉兮的额头,又用牙轻轻咬了她光洁的脖颈,推开她道:“看来你这甜血我是喝不成了,偏生后好事之徒来打扰。”
“不过是吃个早餐,一会儿……还可以做的嘛。”婉兮红着脸起身,整理好他凌乱的衬衣。
吴凌恒差遣道:“去吧孔二喊来喝茶吧。”
“可是他……还在睡觉啊。”婉兮不忍打扰他们二人休息,更怕撞破那事变得尴尬。
吴凌恒却是坚持,“他是这次牵线的人,我们之间碰面也是该有的。”
“也好,我去叫他过来。”婉兮最是听吴凌恒的话,只要他一坚持就立马答应。
理了理身上的旗袍,披了披肩出门敲孔二的门。
孔二搂着玉一般的可人儿正睡得舒服呢,听到敲门声实在不愿起来。
睁开眼睛就见到团绒满眼紧张的出现在床头,吱吱叫着提醒他吴凌恒和楚婉兮已经住在隔壁了。
孔凌尘一想便知,肯定是楚婉兮来敲门,“来了。”
“没有打扰到你吧。”婉兮站在门前,盈盈一笑。
孔凌尘搓揉着鸡窝一样的头发,打了个呵欠,“哎哟,小婉婉,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瞧你这困劲儿,到我那去喝杯茶,解解乏吧。”婉兮请他去隔壁喝茶,正中了孔凌尘下怀。
孔凌尘蓦地见到婉兮,还没想到要怎么掩盖自己和吴采采共处一室的事。
婉兮把他请走了,自然不会发现采采睡在他的床上。
孔凌尘笑道:“好啊,那就去喝杯茶。”
他也没有洗漱更衣,穿着浴袍和旅馆的拖鞋就去了隔壁房间。
吴凌恒见他进来,热络的给他倒茶:“来,凌尘,坐下喝杯茶。”
“你?吴少帅给我倒茶?!”孔凌尘浑身不自在,眼皮有点跳。
哪怕是大总统来了,这心高气傲的吴家三少也不会屈尊倒茶,他哪里来的这般体面让吴凌恒倒茶。
吴凌恒笑着道:“是不是受宠若惊了?”
“你……你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孔凌尘哪敢直接喝这杯茶,用自己灵敏的鼻子使劲嗅吴凌恒倒的茶。
嗅了十多秒,发现了其中猫腻。
他握紧了手指头,拧着声音问吴凌恒,“我没有得罪你吧,你往茶里下毒。”
“我要是往茶里下毒,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吴凌恒随口就发下重誓,可见他真的不可能下毒。
圣族最重视的就是誓言了,他们发的誓言每誓必应。
孔二有些子不确定了,“那……”
“这茶是你们旧无旅馆的侍应生端进来的,若有什么问题,应该也是你们孔家的手腕。”吴凌恒知道旧无旅馆背后的大股东是谁,才特意选了这家旅店下榻。
孔二一拍桌子,“这不可能,旅店员工没可能会下毒害你的。”
“你怎么那么肯定?孔老爷对我有杀女之仇,万一想伺机报复呢。”吴凌恒吹了吹茶水,端到地上的团绒面前喂它。
团绒明知道有毒,还凑上来喝了一口。
原地转了三圈,倒在地上。
孔凌尘一脸心疼,双手把它捧在掌心里呵护,“以前这旅馆是我爹掌管的没错,可他也因为我立了功,把旅馆的全部股份赠与给我了。”
“如此说来,毒是你下的?”吴凌恒戏虐的看着他。
孔二脸上的表情变化了许多次,终于明白吴凌恒为什么请他吃茶。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挖着坑等他跳。
他沉了面孔,“毒绝对不是我下的,我也可以发重誓以证清白。”
“那倒不必,我信了你,可能是这里的员工被谁收买了吧。”吴凌恒从孔二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下毒的不会是他。
然后又不是孔老爷,那到底是谁??!!
吴凌恒活了一把岁数了,向来自视堪破许多阴谋诡计。
眼下还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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