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吗?”吴有匪继续问道。
吴凌恒恼道:“我看你就饱了。”
“弟弟,你要知道。”吴有匪卖了个关子,等吴凌恒到了门口才道,“连接我们的是血缘,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切不断我们之间的联系,改变不了我是你兄长的事实。”
吴凌恒回眸看了一眼,“你错了,还有一种可能,我重新投胎。”
“你投胎了,婉儿怎么办?”吴有匪问道。
吴凌恒眼神里带着胜利的愉悦,领着婉兮大摇大摆的走了,“婉儿自会等我,不过十几年罢了。”
“十几年啊,你真会蹉跎一个女人的光阴,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吴有匪一副看待长不大的孩子,满脸充满包容的笑。
别枝听不太懂,扯了扯吴有匪的衣袖,“什么重新投胎?恒儿到了弱冠之年,真的要死吗?”
“是他自己以为要死罢了,还想让婉兮等那么多年,旁人深爱他,是他挥霍的理由么。”吴有匪觉得可笑。
别枝靠着吴有匪的大腿,舒服的躺在沙发上,“要是我是婉姐姐,我也等你,多少年都等。”
“你个小丫头,你心里真的爱的人是我吗?你就等我。”吴有匪道。
别枝抱住吴有匪的腰,“我不知道我爱的人是谁,可是嬷嬷们一直教导我,我是要永远守着你的人。”
“等我死了,你就自由啦。”吴有匪小声道。
别枝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吴大帅彻底恼了我,找了得道的草鬼给吴凌恒改命,我还能活吗?”吴有匪声音一直都是很柔和的,只是夹杂了几许凄凉。
所谓草鬼就是养蛊的蛊女,吴有匪口中得道的草鬼正是陈有容的师父。
别枝落了泪,“有匪,你真可怜,但是你不要怕,我会等你转世投胎。”
“真是傻孩子。”吴有匪失笑。
给她自由么,她又不要。
不!
不是不要,是她被他找来的嬷嬷洗了脑。
他为了自己,到底是算计了别枝。
彻头彻尾的只是利用而已,不管多么宠着她,都难以填平负罪感。
——
婉兮一语不发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吵也不闹。
弄的吴凌恒很不自在,车开到了孔凌尘家。
下车前,他忍不住问,“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我吗?”
“夫君。”婉兮低低喊了一声。
吴凌恒挺直腰杆,“在呢。”
她柔柔一笑,手落在吴凌恒手背上,“我会等你的。”
“你不劝劝我?”吴凌恒抑郁了。
他可是要归西啊!!
婉兮摇头,“不了,我想明白了,只要是你,什么样的都可以。”
“你倒是变得开明了。”吴凌恒总觉得婉兮的眼神太过通透。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婉兮甜笑,“我只是弄清楚了状况。”
“嗯?”吴凌恒反问。
婉兮的头靠在吴凌恒肩膀上,“你本就是带着记忆投胎的,说明你最主要的还是曾经的身份,不做什么都是为了那个身份。”
“是不是那个傀儡人对你说什么了?”吴凌恒发现了,婉兮的通透是从幕州就埋下了种子。
婉兮不言,静静的靠着他。
他很喜欢她的恬静,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嘴唇挑逗的碰了几下她的小嘴,引得她羞红了面颊。
才缓缓堵上,轻轻摩擦。
她的脸更加的红了,身子微微发烫。
他坏坏一笑,打算用舌尖挑开她的贝齿。
循序渐进的占有她,这样才有成就感。
谁知车子的玻璃窗被人敲了几下,一下破坏了兴致。
侧头一看,正是孔凌尘兴奋的笑颜。
吴凌恒脸拉长成了驴脸,摇下窗户,“什么事啊?”
“我知我打扰你,你一定很生气,不过我这里有好消息。”孔凌尘高兴道。
吴凌恒仰在椅背上几秒,对婉兮道:“夫人,我和孔二有些话要谈。”
“嗯,那我先回避。”婉兮向来乖巧,很听话的下车。
不过她只是表面上进了公馆的房子里,实际上慧灵之眼开着偷听。
孔凌尘激动道:“段薄擎果然是从那个地方来的,他只要靠近魔井,就会被魔井口生活的邪物拉扯进去。”
“你不过去黑龙会小赌一场,就有这番见解了?”吴凌恒咧了咧嘴。
孔凌尘身子斜靠在车盖上抽烟,“去黑龙会是想试探他和边木的关系,毕竟他真是糟了刺杀,顺便促成你和他之间的合作。”
“他和边木什么关系?”吴凌恒还是不想和段薄擎合作,倒是段薄擎和边木那点事有点知道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