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见过。”
“经历过旱魃闹事的,这样的事自然不值一提。”
婉兮走了回去,对众人说,“以后要是无端看到灵猫一类的,就要当心中猫鬼蛊。”
“是,长官。”士兵齐声道。
接下来陈有容继续介绍不同的猫鬼蛊,听起来真是波云诡谲。
有让人肠中绞痛不已的,也有让人肚子里塞满石头的……
其中最离奇的叫做什么美人蛊,中蛊之后。
不管多丑的人,都会变成绝色美人。
据说从前教坊里宁死不卖身的绝色佳人,就是故意给自己吃了美人蛊。
可一旦破了身,就会变成从前的丑态。
光光是猫鬼蛊这一种蛊,就够陈有人滔滔不绝的说上三天三夜。
苗疆蛊毒可谓是博大精深,叫人防不胜防。
中午饭,是在军校食堂吃。
用的是巨大的一口铁锅,一人多高的铲子来炒的菜。
菜色就是酱油土豆、醋溜白菜、西红柿蛋花汤、一锅大白馒头……
反正是大锅饭,还咸的要命。
据说是为了补充训练流逝的盐分,才会做的那么咸。
大部分时候还都是素菜,一个星期开放一次荤菜。
除了本来就是军队里选拔出来的兵吃习惯了,刚刚来投军的几乎没有谁吃得下。
都忍不住怀念昨天吃的那一顿,好在昨儿吃的尽兴,今天吃大锅饭的时候还能回味一下。
婉兮以前吃饭不太挑,细养了一阵子。
吃惯了精致的菜色,再吃这些东西也有些吃不惯。
不过她善于隐忍,没事人一样吃着。
“你们中午就吃这个啊?”陈有容啃了一口满头,感觉硬的像石头。
婉兮道:“还挺好的。”
她想劝陈有容回府吃饭,反正下午是在靶场射击。
“好个屁,简直猪食。”马封道。
刘闯早就吃习惯了,而且普通兵种吃的更歇菜。
特种军的伙食真的是好太多了,一听马封这话不乐意了,“你骂谁猪呢?”
老兵们一个个脸色阴沉,看着马封。
“我这个兄弟刚来军营,还不习惯这里的伙食。”吕人诚勾住马封的脖子,帮马封解围。
马封连连点头,“就是,我就是第一次不习惯。”
“快点吃,多吃点。”
刘闯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下午训练谁晕了,谁就是弟弟。”
【不就是射击么,还能晕,又不怎么消耗体力。】
吕人诚自认玩枪没有遇到对手,心里不大服气。
到了下午的时候。
拿到人手一把的歪把子,差点都晕菜了。
歪把子是日本人产的大正十一式轻机枪,有二十多斤那么重。
必须在地上设枪架,才能瞄的准。
作战的时候需要随身携带,随时随地架枪。
后挫力跟动静,都是巨大无比的。
刘闯的这帮兄弟虽然厉害,可以前都用的是警枪。
吴家军给警队配备的,又是最小巧的撸子。
玩起这大家伙,一个个都震的两手发麻。
很多兵都出现了耳鸣的症状,更别说打中把心了。
“十环、全部十环!”看靶的兵喊着过来汇报。
大家都在心里猜测,到底是谁射击的。
婉兮从趴着的草丛起身,坐到后面看大家练靶。
以前在靶场练的都是步枪一类,这样的重型武器还真是比较少用,不过还算趁手吧。
如果力气能在恢复一些,肯定还能再多打轮。
刘闯跳起来,“不射了不射了,老子手臂都炸麻了。”
发现诸人都看着婉兮,表情又蒙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貌似楚指挥官,打出的子弹全部命中把心。”马封张着嘴,都要塞下一个鸡蛋了。
婉兮就好像射靶的不是自己一样,表情淡泊,“这算什么稀奇事。”
“吕人诚,你打中几发?”马封很不合时宜的问道。
吕人诚一直以自己的枪法引以为傲,并且几乎次次都是八环以上。
算是成绩傲人,没想到却遇到婉兮这样的大魔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的他面色铁青,“自己不会看啊。”
“我靠,吕人诚,你还有七环的啊。”马封笑话他。
吕人诚不高兴了,“你懂不懂,那算八环好不好。”
两人正在争论不休,面红色赤的时候。
清瑜抱着一束玫瑰花过来,迎面朝婉兮过去,“少帅让我送来的。”
“胡闹,这里是军营!”
“他特地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买,我不得不从啊。”
“怎么忽然一定要买花。”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结婚……纪念……”日?!
……
——
枣子山。
土匪冯一兵正在把玩一把收缴来的毛瑟手枪,脸上的表情很讥诮,“听说吴三爷把他那个不中用的病秧子儿子派来打我们了?”
“他总共就两个儿子,一个儿子跑了,另外一个儿子就算是酒囊饭袋也得上。”旁边的军师道。
冯一兵的枪口对准了前边的花瓶,“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