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小杂种有什么病,所以就留在医院了。”溪怜揣测道。
孔凤翎也在思量,“小杂种是吴三爷的第一个孙子,备受重视,若有什么毛病,府里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那就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也可能是小姐你多想了。”溪怜心底觉得孔凤翎是在疑神疑鬼。
孕妇生产,在医院多住几日也不稀奇啊。
孔凤翎越想越觉得不对,握拳道:“不行,我们现在就去一趟医院。”
“又要去医院啊?我实在走不动了。”溪怜怨声载道。
孔凤翎也懒得带这个累赘,“没有用的废物,我自己去。”
沉重的冲锋枪往溪怜那一塞,拔腿就走。
“三小姐,您不玩了?”张大见她招呼都不打一声离开,连忙追上去。
唐放斜靠在水泥墙上抽烟,“麻烦好不容易走了还追上去,真是够蠢的。”
孔凤翎背对着张大挥手,“不玩了,厌了。”
“头,她不玩了。”张大跑了回来。
唐放扫了一眼狼藉的空地,“尸体都处理掉吧。”
年节时候,说要大赦犯人。
当时并未完全执行上峰的命令,只放了孔凤翎。
事实证明上头对其他犯人都不感兴趣,事后连了解都不了解大赦的执行情况。
不然,哪那么多未处决的死刑犯给她杀。
“此事要不要汇报给三少爷?”张大问道。
唐放深吸了一口烟,捡起一颗弹片把玩,“这种小事麻烦什么三少爷,给这些死刑犯家属挨个打电话。”
“给他们打电话?”张大奇怪道。
唐放不耐烦了,“通知来收尸。”
他就不信了这么多死刑犯,里面就没个有点家世的铁板。
如果有的话,就让孔家踢一踢铁板。
“探长大人,您这一招真是高。”张大竖起大拇指。
唐放低头淡笑,“少拍马屁,干好你自己的就行了。”
“诶,卑职去办了。”张大忙不迭的去叫人,把尸身都收敛了。
唐放闭上眼睛吞云吐雾,他如今的老成可都是吴凌恒手把手教的。
如果不出所料,举国马上要变天了。
属于他们的时代来了!!
——
医院。
孔凤翎刚从黄包车上下来,就觉得有些不对。
堂堂孔府三少奶奶住院,吴军阀不可能不拍吴家军守卫的。
进了医院,直奔前台打听。
前台的护士道:“那天上午不是我当值,我不太清楚情况。”
“快些。”孔凤翎催促。
以她的身份地位,这些事都可以让下人做。
可是心里头真的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让她急不可耐的必须亲力亲为才能放心。
护士找了一会儿记录,道:“上面没有吴家三少奶奶的就医记录。”
“我不信,再找。”她冷道。
当时是看着吴有匪抱着她来就医,竟然没有留下记录。
要不是当时病重昏迷,怎么也会派个人跟着。
护士见她面色铁青,不敢有分毫怠慢。
继续翻着就医记录的小本子,本子来回都快翻烂了都没找到,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如果她在这里生产,应该全院都知道才对,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电话借我”孔凤翎指着护士身边的电话。
护士双手捧着电话,放在柜台上,“您请。”
“卫队,来一趟医院。”她阴沉沉的说了一句。
“啪——”一声就挂断电话,不出十分钟孔家卫队就来了医院。
来人大概十多个,穿着新ZF中央军的军装。
孔凤翎坐在长椅上,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烟,“来的挺快啊。”
“三小姐,我们驻扎的客栈就字啊附近。”张口的是个上士军衔的,讨好的回禀道。
这些卫队的人虽然给孔家当打手,也是隶属新ZF第四中央军的。
名字不叫孔家军,却跟孔家私军没什么差别。
孔凤翎递给他一根烟,“你们营长怎么没来?”
虽说这起名叫卫队,可有许多学问。
卫队大概有两百号人,就是一个营的人数。
卫队里最高指挥官就是从中央军抽调的营长来管理的,到了卫队里仍叫营长。
当然此番来元术镇自不能卫队所有人都来,大概也就二三十号人吧。
那夜枪战的时候,还死了几个。
“营长在午睡。”上士接过烟。
孔凤翎挑眉,把火绒盒丢给上士,“怎么?我请不动他?”
“不是,营长真的是累了,一直有记者堵在门口要采访他。”上士把烟塞进嘴里,用火绒盒点了。
心里可是郁闷,他一大老爷们居然也有一天,也抽起仙女牌的女士香烟了。
孔凤翎的手指在长椅的扶手上敲了几下,“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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