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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孙军阀再拿这些武器,去暴打金军阀,听起来就觉得酣畅淋漓。
吴军阀不愿送枪,不是因为没钱少枪是因为心态问题。
听此提议不禁拍案叫绝,大声道:“让金老狗被自己的枪炮,打的爹妈都不认识,才是老子这一辈子最痛快的事情。”
“此事交由我,去金陵采办吧。”吴有匪主动请缨。
军武采买可不是小事,没有吴有匪这样的人物出面。
金陵那边不一定会松口卖,就算买回来了,也会遇到半路被劫的事情,或多或少的会有些危险。
随意交代了旁人更是决计做不好的,只能是吴有匪或者吴军阀亲自出面。
吴凌恒算一算日子,“可这马上要到正月了,你不打算在家过年吗?”
“他们两军也没说要因为过年了,就不打了啊。”吴有匪一针见血道。
吴凌恒缓缓道:“这倒是。”
吴有匪行了军礼,郑重道:“父帅,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和你们过除夕夜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就快去快回。”吴军阀回到书桌前,大笔一挥。
写了一份电报,喊了副官进来。
让副官用书房内的电报机,直接回一份电报给孙军阀。
吴凌恒最后提议道:“大哥不妨多买些,反正金世杰给的金子够。”
“金陵制造每年就出那么点,要三千条,怕是已经用完了我们今年的份额。”吴有匪轻叹道。
吴凌恒脸上带着邪色,“那你可就太小看金陵制造,想想爹筷子都能拧出水的脾性,你去多要几条并不难。”
“恒儿说的是。”吴有匪故意喊他恒儿恶心他。
心里面想着,如果容易。
他自己怎么不去?
不过吴凌恒还真去不了金陵,虽然如今腿脚灵便了。
可多年呆在小院里,在金陵压根没有人脉。
出去也无人认识,更不会买他的帐。
——
婉兮的“病”一日日的慢慢恢复了,惹得府里上下都在非议。
说她是得了神仙照拂,阎王老爷都不敢收。
哪怕是绝症,都能奇迹转好。
孔凤翎提前得知了原委,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终日里无聊闲的发慌,想借机找到那样她一直想从吴府寻到的那件东西。
每每想去婉兮屋里探望,借故搜寻一下。
都被拦在外面,连请安都不让了。
就只能在元术镇上胡乱的游荡着,一开始还有些新鲜。
时日久了难免腻烦,都快给她憋出病来了。
这日,阳光明媚。
她想着去东院,找孙语柔寻点乐子。
以前还在闺中时,两个人总也跑去听戏,或者去上海电影院看两场电影。
听说这元术镇上也有看电影的地方,只是开在了风月场闹儿胡同里头。
闹儿胡同里,不仅能狎妓。
更能听戏,听曲,看皮影戏,看电影……
把所有能想到的,好玩的玩意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到了东院,才听下人说起。
孙语柔昨日就出发动身,去了龙虎山修道。
堂堂吴家长媳去山上清秀做姑子,传出去真是不怎么好听。
此事不宜张扬,所以她离开时并未有太多人知晓,也没有大肆送行。
直到孔凤翎问起,才知道她早就走了。
“脑子被驴踢了吧?”孔凤翎得知之后,嘴里碎碎念的骂了一句。
心里更是觉得孙语柔是个智障,听了几句忽悠、
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还跑去山里清修。
到时候自己的男人兴许早就被被许多女人,轮番抢了无数次。
她在山里,几个四季过去。
人老珠黄了回来,才真是欲哭无泪呢。
想到这里,孔凤翎心生一计。
既然孙语柔不在了,岂不是撮合楚婉兮和有匪的最佳时机。
如此这般,也好解了吴少帅的相思之苦。
她这一面走一面想,早就不自觉走出东院了。
见到前头有棵大树,闪身躲在了大树后面。
双手捂住了面庞,嘴里念念有词,念叨着什么,“娘亲,为了能找点乐子,你可得好好的帮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