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深吸了口气把这想法赶出脑海,然后逃也似地去厨房烧水,避开左司宸那明显带着探寻的视线。
左司宸可是花心大少,爱慕的表情肯定再熟悉不过,我既怕他误会我被他迷住了,又怕他没误会我,只是看出我对江予迟的心思。
好在他拿起来茶桌上的时尚杂志看了起来,并没有再看我,我这才暗松了口气,人在心虚的时候真是做什么都只能小心翼翼。
泡好茶我跟左司宸一边喝茶一边聊那些时尚杂志,这都是江予迟买给我看的,结果他竟然也挺感兴趣,我们有了共同话题。
聊着聊着左司宸突然问我:“你有没想过出国深造?”
我苦笑:“那太遥远了,我现在连门都没有入,只是凭着兴趣看了几本书而已。”
左司宸耸耸肩:“那真是太可惜了。”
“那你呢?有没想过要干这一行?”我下意识的问他,问完才觉得太傻,“不对,你根本就不需要学这些,你已经什么都有了。”
左司宸嘴角微微一扯:“是吗?你觉得我已经什么都有了?就因为我有所谓的家庭背景?那对予迟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什么都有了?”
我感觉到他的嘲讽,有点不高兴:“难道不是吗?多少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拥有你们一出生就拥有的东西,身份,地位,还有财富。”
左司宸冷笑:“有得必有失知道么?上天是公平的,一个人在得到的同时也会失去一些东西,比如予迟,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我之前只知道江予迟父母双亡,却不知道他连他父亲都没见过,一个人在不了解另一个人的时候确实不能太想当然,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
左司宸接着又说:“你们能看到的永远只有表现,却自以为知道了一切,对我倒无所谓,不过对予迟,我希望你多少能用点心去真正了解他。”
又是一个要我去了解江予迟的人,左司宸不愧是他的朋友,说出来的话都跟江奕怀不谋而合,让我突然觉得自己没了解他像是犯了多大的罪一样。
左司宸顿了一下继续说:“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意愿,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强扭的瓜不甜,予迟已经在作茧自缚了。”
他应该是看到我没有回答以为我不愿意,其实我在江奕怀说过之后就有考虑:“我会去尝试的,但也请你给我点时间。”
左司宸竟然松了口气:“好,无论结果怎样,我先谢过了。”
可能是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他很快就转移话题问起了乔思语的情况,我简单的说了几句,然后江予迟和江奕怀便出来了。
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了饭,然后他们各回各家,江予迟坚持要去公司看看,我自然陪着他,结果一个下午都在公司。
看他工作起来就忘了自己还在养病,我突然后悔没再坚持一下,哪怕是让他再住院待一天也好,至少他今天还能休息。
后来我一直没有理他,他看出来我生气了,一下班就陪着笑问我:“生气了?”
我故作无所谓的嗤笑:“我生什么气?反正我不喜欢你,你死了也碍不着我什么事,说不定我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遗产。”
他拉着我的手道歉:“对不起,我向你保证,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来公司了,时间由你支配,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想甩开他的手:“我可支配不起,你做的可是分分钟几个亿的生意,耽误了我怎么担待得起?你的员工会杀了我!”
他反而握得更紧:“不会,因为员工走了可以再请,而你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无价之宝,乖,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本来确实是挺生气的,气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必要,他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关心他!
再看他一副舔着脸的样子跟之前在办公室高冷的判若两人,我也生气不起来了,尤其是他还对我发起笑容攻势,我招架不住。
我努力的端着架子:“随你,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什么最重要相信你心里也有数。”
到一楼的时候张叔已经把车开到了大厦前,上车后江予迟说:“对了,明天要去江山帝景,爷爷每个月底会举行一次家宴……”
江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月最后一天要举行家宴,除非是人在外国赶不回来,否则江家所有嫡系都要参加,而且还要带家属。
我和江予迟之前虽然领了证,但并没有对外公开,也只有几个人知道,但现在既然婚礼都办了,我三少奶奶的身份就算真正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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