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刻我突然对前不久关于陆家的丑闻坚信不疑了,因为他们原本就是肮脏龌蹉的人,真难得陆景川还能出淤泥而不染。
没能嫁入陆家,对我来说也许是幸事!
陆家的人最后是被我赶出去的,看着陆景川一步三回头,我心痛的跟刀割似,要不是因为他,这个忙我真不想帮。
宋锦平爆粗口:“靠,他们怎么比我们还无耻啊?好在清雅没有真的嫁过去,否则别说靠他们,不被玩死就不错了。”
宋建国问我:“你真打算帮他们吗?虽说我们在陆通集团有点股份,但就算它真完了,只要你能抓住江予迟就无所谓。”
我冷笑着反问:“那万一江予迟腻了我呢?你们难道不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那点股份虽然不多,但好歹也养活了你们吧?”
宋锦平抽着烟若有所思的道:“也对,钱不怕多嘛,谁知道那个江予迟能玩清雅多久,我们不如把能抓到手里的都抓住了。”
他们还在商量怎么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我默默的上楼回房打电话约了江予迟一起吃晚,出门的时候我家人并没拦我。
在餐厅见到江予迟,我开门见山就问陆通集团股票的事,他略显不屑的说:“他们真是没用,居然还去找你帮忙。”
我不高兴的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肯见他们,连个谈判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江予迟摆出伤心欲绝的样子:“哎……你居然为旧情人指责我,我好伤心。”
我板着脸质问他:“你明知我跟景川完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他们?冤有头债有主不知道吗?”
江予迟也收敛了神色:“你心里还有他。”
我压抑着声音:“你以为放下一个人很容易?江予迟,我是不是得罪过你,你恨我入骨,所以不择手段的害我?”
他声音低了下去:“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我厉声质问:“可你让失去了爱人,丢了工作,名声也臭了,现在还被陆家记恨上!”
他沉默了,良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彻底死心。”
我叹气:“我是真的死心了,得不到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的,经历了这么多,我和景川再无可能,我会放下他!”
他语气有点委屈:“可你还爱他。”
我并不否认:“爱又怎样?我已经认命了,但放下也需要时间,既然是我放不下他,那你气就冲着我来吧!”
他满脸痛色的看着我:“我说过我最不想做的就是伤害你,如果真的无可避免,我也要把伤害降到最低!”
这是什么鬼逻辑?
我一心想解决陆通集团的问题,可江予迟最终都没有答应放过陆通集团,而我也不可能真照陆家的要求牺牲自己。
饭后他送我回家,在车上胸有成竹的对我说:“清雅,最多再等一个星期,我一定娶你进门!”
我真的很无奈:“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世上女人那么多,你不是非要……”
江予迟打断我:“不,我只要你,而且要定你!”
到家后江予迟跟宋建国和宋锦平说有事商量,然后他们便进了书房,再出来的时候那父子两眉开眼笑让我瘆得慌。
我猜他们可能已经成功把我卖给了江予迟,而且利益让他们非常满意,否则他们怎么会笑的跟捡到了金山银山似得?
江予迟走后我问他们:“江予迟跟你们说了什么,你们是不是把我卖了?”
宋锦平笑嘻嘻的说:“什么叫卖了,你早晚不都要嫁人的吗?我们都觉得江予迟不错。”
宋建国拍拍我的肩膀:“清雅,你就当最后帮我们一次吧,江予迟的条件真的很好,我们宋家难得有机会翻身。”
果然是把我卖了!
我握紧拳头恨恨的看着他们:“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宋锦平神秘兮兮的摇头:“这可不能告诉你。”
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我只好上楼回房了,今晚找江予迟的结果还没告诉陆家那边呢,先打个电话给陆景川吧。
电话又是陆景涛接的,听闻我没能说服江予迟放过他们,他气得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是红颜祸水是他们的灾星。
我本来还想道歉,奈何陆景涛骂的实在太难听了,我只能挂了电话耳不闻为静,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放声痛哭了起来。
真的很难受,一方面想帮陆家,一方面又实在不想太委屈自己,哪怕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也没那个魄力牺牲自己。
原来我也只是个自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