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到来了,过年回了一趟家,爷爷奶奶更老了,走路开始要扶着墙,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老土夫子,不禁一阵心酸。
生命在不知不觉中走过了那么长的路,回头来看时,才发现,许多东西便是在这般不知不觉中错过。
"孙子!谁没有老的时候,爷爷这一辈子窝在山沟里没啥出息,虽然平时爱吹牛,但在公社学会的那点墨水也上不得台面,你在省城一定要好好发展,将来光宗耀祖!"
听了这话,我眼泪啪嗒啪嗒淌了下来,与其听他说这些,我更想听他吹嘘自己的戎马一生、辉煌历史,那样我的心里能好受些,我会觉得自己依旧是个孩子。
当长辈渐渐的老去,人们才会发觉自己在慢慢成长,我终究不是一个孝顺的人,不可能窝在山沟里照顾他们,老爸老妈想把爷爷奶奶接到县城去住,也被老两口拒绝了,说是不习惯,还不是不想给年轻人添麻烦。
我将攒下的钱都留给家里,可是爷爷奶奶说什么都不要,说是让我自己攒着,将来给他们娶个省城的媳妇,带回家来给他们看看。
望着他们殷切的眼神,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时光虽能摩挲出岁月的厚重,却有着不能言语的恩情。
神棍的日子一开始很新鲜,但是时间长了就如同白开水,淡的无味。
有时候挺厌倦这种生活,感觉虚度的光阴就这般在身侧溜走,就如同中学课本里头学过的一片散文《匆匆》。
大爷的,我可没那么高的情调,只不过闲来无事,给邻村小孩儿补习功课的时候,从语文书里看到的,具体作者是谁我都给忘了。
只是我没想到杜甫火了!看着小孩儿给语文书里的古人戴上眼镜,抗上枪,我差点没笑岔气,这帮熊孩子也太能作了。
我给小孩儿补课不收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附近村社的人听说我是大学生,都把孩子连书带人给我送了过来,承蒙这些相亲的关照,生意才有了现在的光景,这点要求我倒不好拒绝。
可是我滴个亲娘啊!这帮孩子太他娘的能淘了,比冬哥我小时候都淘,拿我的铜钱扇"噼啊叽",用我的朱砂乱涂鸦,把我的桃木剑当宝刀刷。这一来我的损失惨重,不知道毁了我多少符咒,浪费了多少宝物,我是敢怒不敢言呐!
想我韩冬捉厉鬼斗僵尸闯地府,却拿一群孩子没办法,我这才发现冬哥我也有怕的东西。
"哎哎哎!你们别淘了!都拿好自己的小板凳坐好,我给你们讲鬼故事!"看着纷乱的工作室,我满头黑线,板着脸对着一众小孩道。
"好哦!冬瓜叔要给我们讲故事了!"
这帮小孩儿一听我要讲故事,连忙叽叽喳喳的把小板凳排整齐做好,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禁苦笑了笑,娘的,唯有这招能让他们老实点。
本想讲个当年斗邪男的故事,将他们吓跑,可是没想到这帮小崽子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我就纳了闷了,现在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呢!
"冬瓜叔!你说何阴阳被邪男从祭坛上扔下去,为啥没死呢!"一个小孩儿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这是王老好的小孙子,小六子,属他最聪明,也最能淘气。
我笑了笑道:"那是因为他掉在了大树上,被树枝给拦了下来,所以他还活着,就如同狼牙山的五壮士!"
"哦!何阴阳还活着,可是他现在在哪呢!他是你的好朋友,为啥不来看你?"一个小孩瞪着看眼睛看我,让我无言以对。
"何阴阳......"我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里有些苦涩。
是啊!我的好兄弟,都小半年了,他为什么还不来看我......
送走了一群小佛爷,大黄又来扫荡了!
这吃货闲着没事就来搜刮我一顿,买的鸡爪子每次都被它吃的干净。这大爷是把到我这串门当成公干了,隔三差五就来扫荡一次,我索性把鸡爪子都换成了泡椒的,结果丫的一气出窍,两气升天,伸个大舌头一头扎进了雪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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