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走吧!
咱俩灰溜溜地走出了大酒店,一看人家的牌子上写的是‘格林豪森大酒店’,咱俩名片上的是‘格林豪大酒店’,怪不得呢,差一个字,那能对么。
我俩沿着路边走,走过了大厦的草坪,终于见到了服务小姐所说的‘格林豪大酒店’......一个破旧的门市房,卷帘门吊在半空中搭了下来。
哎喔去!这哪是什么大酒店,分明就是小旅馆嘛!
‘格林豪森’、‘格林豪’,差一个字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太尼玛坑爹了!
"这就是何大先生给我们订的酒店?"我俩嘴角一阵抽搐,"你爷爷也太不靠谱了吧!"
"他什么时候靠谱过。"
沿着昏暗地走廊上到了二楼,便是‘格林豪大酒店’的前台。一个身穿画格子衬衣的女人百无聊赖地玩着纸牌游戏,看我俩来了头都没抬一眼,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我俩一句没听懂。
见我俩没动静,她终于抬起头来,怪异地看了我们一眼,用蹩脚的普通话道:"大陆来的?"
我俩连忙点了点头,女人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些许。
"我们这里基本上住的都是大陆仔,我也不跟你们多要,标准间288,空调房388,包三餐,现在只剩下两间空调房,二楼客满,要住店直接去三楼登记。"
听这房价,我俩暗暗咂舌,他奶奶的,一个小破旅店都这么贵,何大先生给我们订了十天的房,这算下来也要好几千块,我俩瞬间没了脾气,抱怨一扫而空。
"我们已经预订了房间。"何阴阳说着把护照拿给看,女人接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把对讲机拿在嘴边喊了两声,便让我们上楼去了。
"307......308,到了!"
有个服务员漂亮妹子已经等在了门口,帮我们打开了房门。
虽然从外面看这旅店寒酸了点,但里面的设施还是比较有档次的,特别是房间里,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却很干净,而且有独立卫生间,倒也经济实惠。
女服务员临走的时候给我们留了两张早餐票,便‘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嘿!"我手在何阴阳眼前晃了晃,"我说你丫的怎么见到女的眼睛就发直呢!"
看着丫的怔怔地表情,我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嘲笑。
何阴阳讪讪地笑了笑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让我看个够吧,一天总对着一张脸,谁不累啊......"
"我看你是看够了小雅那双红鼻头吧!"我不屑地撇了撇嘴。丫的不止一次跟我抱怨小雅的鼻子,我看这小子是厌倦了,准备跳槽了。
一句话说到何阴阳心坎里,丫的悻悻地笑了笑。
拿着何大先生给的法会入场券仔细看了看,离法会开始还有七八天的时间,大爷的,也不知道何大先生让我们来这么早干嘛,难道真的是想让我们旅游不成。
眼看着傍晚了,肚子咕噜咕噜叫,旅店今晚不负责我们的口粮,好在屋里有不少小广告,都是叫外卖的,连忙照着电话播了出去。
这电话是通了,沟通却出现了障碍,交流了半天没听明白,我气得干脆挂了电话。屋里头有泡面,我俩烧了点热水,将就了一顿。
一天的奔波也挺乏的,何阴阳看着凤凰卫视津津有味,我却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旅店的隔音不太好,隐约听见隔壁屋有打麻将的声音,洗牌的声音哗啦啦的,仿佛就在耳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隔壁真的在打麻将,几次被吵醒,几次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是何阴阳,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出去了。
何阴阳端着一个红盆子兴匆匆地跑了进来,"冬哥!借了个盆,你先洗脚,我去玩会麻雀!"
"啥?麻雀?"
"哦!他们这管打麻将叫打麻雀,隔壁屋那三个也是大陆仔,正好三缺一,让我去凑个数!"
"就你这两把刷子还能玩麻将?"我不禁翻了翻白眼。
何阴阳嘿嘿笑了笑,"香港的麻将玩法挺多,我学两招回去,那就是雀圣!"
"雀你大爷!你去玩吧!我睡觉了,这飞机打的,真累。"
何阴阳从兜里掏了一些港币,穿着拖鞋兴匆匆地出了门。
门‘咣’的一声关上了,我不禁打了个激灵,这屋里怎么这么冷,也没开空调啊?
关上窗,盖了床被子,我拱进被窝,又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之中,又听到麻将洗牌的声音,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