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沧越国的驿道上。
一路心神不宁的沐景澜,感觉胸骨上段,总有种窒息性疼痛。
待沐景澜连夜策马,直接赶至沧越世子府,已是心力交瘁。
正在书房闭门静思的世子沐景轩,望着推门而入疲惫不堪,已年余未见的二弟,久久未语。
兄弟二人久别重逢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彼此默契的对视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你……总算还记得有我这个大哥。”
世子沐景轩一边说话,一边走至圆桌,将烫壶内的茶水倒出一杯,递与自家二弟。
找了张椅子坐定的沐景澜,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指了指圆桌的烫壶,世子立即又冲泡了一杯……
连续喝了三杯茶水之后,沐景澜开口道:“哥,不是做弟弟的贪图游乐,你二弟能活着回来,实属不易。”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说完这句,世子沐景轩踱步出门,朝守卫低语了数句,复又返回屋内。
“大哥,你如何知道我尚在镜月?莫非你出动了日月门的人?”
“没有,你没见通知你的人,并非日月门的人!”
闻听此言,沐景澜颇为不解。
“你也别想太多,去通知你的人所拿信物确是为兄的,但派去找你的人是皇上而不是我。”
沐景澜愣了一下,还是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朝中情况紧急,皇上心有不安,秘密召集了所有可利用的人马……”
“莫非我离去的这段时间,朝中或者几国之间有何新的动向?”
“嗯,这点你猜对了。”
作为家中老二,沐景澜有时很讨厌自家大哥的过于沉稳……
相比而言,王府子嗣中,性情与父王更多相似的是三弟沐景曦。
当年父王舍弃皇位,将机会给了二皇子,是觉得皇弟比自己更能驾驭朝堂上下。
在沐景澜跌落崖下返回镜月之后,他一直在刻意打探沧越这边的消息,知道皇叔身患重病年前退位于太子。
而当朝太子沐景晗,性情沉稳,但为人过于忠厚,且思想保守,其身居高位之后,各方势力明着臣服,却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阴奉阳违。
在朝为官,以及隶属中央的地方官员,彼此是相安无事,但国家的治理却日趋贫穷,国库已然出现多项空缺。
多国雄心,小人作乱的当前,指望从广大民众不多的钱袋里,掏出些许,供奉当朝,那无异于逼民造反!
当朝皇上这个时候方想起兴建水利,搞活民间贸易,为时已晚。
因为,毗邻三国中唯独沧越,国内经济每况日下,另外两国的民间贸易早已搞得沸沸扬扬,百姓生活水平俨然富足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国库充足了,国内各方建设自然紧跟而上。
“大哥,我一介闲散王爷,未必皇上千里迢迢将我召来,能派上何大用场?”
“唉,你呀,如今皇上担忧的并非自家内杠,目前的局势,真正可指望的还不是自家人!”
沐景澜略一沉思,反驳道:“道理应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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