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酒窝领袁金林进了一个包厢,那里有一台电脑和一个双人沙发,既能通宵上网,也不耽误睡觉听歌。坐定以后,赵酒窝打电话给翼龙,把袁金林想借高利贷的意图说了一遍。翼龙也知道袁金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对赵酒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他这人已经是条煺毛的白条猪,真要‘放高炮’给他,到时他往地上一躺耍起无赖,咱就是把他劈成八瓣,他也没钱给咱,总不能把他剁了包饺子吧?”
为了不薄赵酒窝的颜面,接着,翼龙叫赵酒窝递话给袁金林,说袁金林借款可以,但是必须拿房产抵押,并要求袁金林和傅忆娇一起过来签立抵押协议。
“好,我问问他。你先别挂。”
赵酒窝放下手机,另一只手盖住手机音筒,小声对袁金林说道:“我龙哥说了,借钱可以,不过,他要你把房产证拿过去抵押,而且,你跟你老婆得同时在抵押协议上签字。你看,你有没有本事把你老婆领去?”
这么一问,等于白说。袁金林明知傅忆娇不会在协议书上签字的,因而,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一失望,可就难倒了赵酒窝。
赵酒窝想了想,拿起手机,脸上挤满了笑,嘴巴倍儿甜,说道:“我说龙哥,要我哥们的老婆出面,他使不动呀。要不这样吧,他借钱,我当担保人,你看,不作房产抵押行不行?”
“你?”
电话那端,翼龙听后笑了笑,“你个小丫头还没成年,担保了,也不具备法律效力。”
翼龙不好意思明说赵酒窝担保不好使,一个出卖色相的小混混女,没钱没房又没车,拿什么抵押呢?
听到翼龙这话,赵酒窝觉得他不够义气,气咻咻地挂断了手机。袁金林站在一旁,一见赵酒窝的表情,就知事情没有谈妥。
“对不住了,哥们。”赵酒窝转脸望向袁金林,塌肩摊手,满脸无奈。
一听赵酒窝叫他哥们,袁金林本来想阻止的,可随着无望的加剧,他也就失去了阻挡的力量。
“别灰心,你已经尽力了,我得谢谢你才对。”
袁金林说道。
虽然,他嘴上规劝赵酒窝别灰心,自己却是一个丧气包。
赵酒窝打量袁金林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怜悯,便一再好言相劝,说她一定会帮他想出办法的,然后,就与袁金林出了网吧,找到一家小酒馆,陪他喝了一瓶“烧刀子”。
酒足饭饱,赵酒窝送走袁金林,而后醉色酡酡地回到了网吧。她一心拔刀相助,怎奈心余力绌,因而,接连几天心情都不太快活。
这一天,赵酒窝正满腹怨气地打着暴力游戏,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喂,小仙女,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舌尖挑卷,像一只饥渴的狗靠近了一个盛奶的盆,心想偷饮,又怕主人发觉,偷窥中有些兽性的凌乱。那是韩功课的声音。
当初拿下博鑫商业步行街工程,韩功课图个开门红,破了赵酒窝身子,时隔几年,眼见赵酒窝出落得楚楚动人,开始显现出女性的曲线美,韩功课思念旧好,突然萌发了再次占有的欲望。
赵酒窝铭记花姐领来的那个韩老板,在她的记忆里,那个韩老板骂她是猪猡比强取她的童贞更让她难以忘记。上一次,她与袁金林从**逃回来,还跟袁金林提到花蕊被采的事情。不想,坏事经不起念叨,那个姓韩的恶魔重现江湖了。
一听说韩功课约她去喝咖啡,犹疑之间,赵酒窝难免往马蜂身上去想。对,不能叫蜜蜂,就叫姓韩的马蜂吧。那家伙一看长相就不是好人,叫他马蜂,比叫畜生好听多了。赵酒窝自言自语,又一想: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呢?莫非,莫非他又想打我的主意了?
韩功课是个风月场上的老将,对付一只雏鸟,他的嘴根本不需要打磨得多么尖锐。赵酒窝还在支支吾吾,就听韩功课在电话那头说道:“你如果有胆量,记住,一个人来噢,别怕,我不会吃了你的。”说完,他嘿嘿直笑,像是山魈发声于一片古老的森林。
这话更证明韩功课心里有鬼,也证明赵酒窝的猜测是对的。赵酒窝本不想敲韩功课一竹杠,听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声,心里登时来气了,娇蛮无比地对着手机“噗”了一声,大声说道:“我怕什么?你要敢死,我就敢埋!”
这丫头十分看中江湖义气,因为韩功课的出现,她也看到了袁金林的运势转机,所以,心里自有几分豪迈。
咖啡厅见面以后,韩功课果然以金钱为诱饵,先是试探性地提起旧事。赵酒窝装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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