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问:“表哥,你是不是爱上那个日本女人了?”
寥飞天一听,不加任何掩饰,非常直接地说道:“是的,爱得痴癫。”
韩功课微笑问道:“想弄到手吗?”
寥飞天耸了耸肩,“当然。不过,我不想耍手段,我想靠我的魅力征服她。”
韩功课眼珠翻转几圈,说道:“这个任务交给我吧,我帮你征服。不过,你得听我安排。”
寥飞天将信将疑,打量着韩功课,“你,你能行?真要能行,你早就泡到手了。”
韩功课听后哈哈大笑,然后降低嗓门,说道:“早几年,我在东京被好几个妙龄少女伺候过。”
寥飞天“哦”了一声,叹道:“难怪你波澜不惊,不过也好,这样,我们兄弟俩不用决斗了。告诉我,你怎样帮我征服她?”
韩功课胸有成竹的样子,一拍胸脯,说道:“猴子不上架,多敲几遍锣。不过,你记住,事成以后,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如果我有什么困难,你一定得设法帮我,还我这个人情。”
事情八字没一撇,这家伙就讨要人情,显然,他是有备而来。寥飞天已然冲昏了头脑,说道:“没问题,只要你把那个女人送我床上去,一切都绝对Ok。”
韩功课微微一笑,这时附耳说道:“未来一段时间你不能出现在‘海市蜃楼’了,只要你听我安排,我保证,不出一个月,柳云枝一准是你身下之物。”
寥飞天听后一下子急眼了,说道:“不让我看去她,你这不是变相杀我吗?我看,不如现在弄死我算啦。”
韩功课一听,不带好笑地指了指寥飞天脑门,戏谑:“巴狗吃鱼冻。你真像。”
聊飞天明显听出对方在嘲笑他,可巴狗吃鱼冻是条青屏土著歇后语,他不明白,便问:“巴狗吃鱼冻是什么意思?”
韩功课又是哈哈大笑,说道:“不懂的话,明天问你的老表池承诺去。”
寥飞天更觉莫名奇妙,摇了摇头,又说:“抽空我问问我的表妹池怡吧。”
在青屏,巴狗吃鱼冻是条非常下流的歇后语,后半句简直不堪入耳。韩功课一听寥飞天要问池怡,眼睛登时就绿了,他本想调侃这个远房老表的,不想被老表无意间反戈一击。
这话若是被寥飞天摆到韩功课老婆池怡的面前,不是调戏还能是什么?那不是分明想上位吗?
韩功课自觉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忙说:“那话影响美观,千万不要去问池怡,实在不行,你问你表嫂孟帆也可。”说着,他诡谲地笑了笑,然后,附耳告诉寥飞天,说出了不让寥飞天出现在“海市蜃楼”的真正动因。
寥飞天听后审视着韩功课,将信将疑。韩功课见他还有顾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相信我的经验,我骗到手的良家妇女,比你泡过的小姐还多。”
寥飞天姑且相信了韩功课,强忍相思之苦,他果然没有出现在“海市蜃楼”,倒是有几个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在总台吵着要订“鸳鸯厅”,其中,有个戴眼镜的高个子腋下夹着老板包,像是个带头大哥,与大堂经理理论起来不依不饶。
大堂经理苦苦解释,始终起不到作用,最后,只好打电话给柳云枝:“老板,客人还在吵,说如果不让他们坐‘鸳鸯厅’,他们以后再不来咱家吃饭了。”
柳云枝按捺性情,说道:“再努力解释解释吧,实在不妥,只能表示遗憾了,请他们回去吧。这个包厢廖先生已经预定了,我们不能失信于人。更何况有几个包厢是空的,环境不比‘鸳鸯厅’差,干嘛非得吊死一棵树下。”
“好的,我明白了。那,如果解释不通,他们还是赖着不走呢?”大堂经理接着问道。柳云枝一字一句地说道:“告诉他们,再这样喋喋不休,就视同存心捣乱,到时我会打电话给花姐的。”
大堂经理按照老板的意思,又过来好言劝说,几分钟后,那班人终于松开纠缠,悻悻而去。
“他妈的,日本娘们真讲信誉。”出了酒店,这几个法盲文盲加流氓的社会痞子叨咕着钻进一辆轿车,接着,那个带头大哥模样的人给韩功课打去电话:“喂,韩老板,我们按照你的意思试探过了,看来,这个日本娘们对廖先生真的有点意思。”
电话那端,声音听起来十分兴奋。“好得很,明天你们再过去骚扰骚扰。不过,你们给我记住,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影响她的生意,还有,不能惹她生气。事成之后,我给你们双倍佣金。”
说完,韩功课狡黠而笑,似乎搞定柳云枝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