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了?我们没有干什么,你他妈的少乱怀疑。”
“屁,妈的,你们在一个房间睡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老郑气愤愤地:“你这个溅货动不动就给我戴绿帽子,还不许我给你戴,奶奶的。”
“操你妈,老娘什么也没和他干,是毒瘾犯了,让他过去陪我说会话的,我倒是想让他干我,可是人家根本就瞧不上咱,嫌咱脏,你他妈的放心了吧,少乱猜疑……”于琴恼火地说。
“你这话我信,可是别人不这么想,谁也不会相信你们在一个房间里一夜不干那操比的鸟事,”老郑的话越来越粗俗:“就你这溅货样的,也就我还看中你,我也估计张伟不会看上你……”
“滚你妈的,老娘是溅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贱人。”于琴回骂道。
“呵呵……好了,不骂了,张伟的事情就先这样吧,我今后会继续高度关注他的……今晚咱回海州家里去,好好吃顿饭,好久没做了,晚上贱人干溅货,爽死你...…”老郑说着,和于琴关门走了。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张伟在黑暗中静默了许久,然后摸起电话,打给陈瑶:“我在公司办事处,你开车过来接我。”
“好,10分钟到,你10分钟后到楼下等我。”陈瑶说。
10分钟后,陈瑶开车到了,张伟上车,脸色阴沉,对陈瑶说:“开车。”
“去哪里?”陈瑶问。
“出城,随便走,别停下,一直开。”张伟闷闷地说,边抽出一棵烟,点着,狠狠吸了两口,喷出一团浓烟。
陈瑶没有说话,微微转脸看了一眼张伟,听话地开车直奔城外,上了一条山间公路。
车子在蜿蜒曲折的山间公路上保持中速,路上几乎没有过往的车辆。
张伟打开车窗,让初夏的热风吹进来,带着山里洁净的空气和郁郁的芬芳。
夜色中,陈瑶开着从另一个方向宝马一头扎进了白云山。
张伟狠狠地抽着烟,盯着车外黑压压的群山和沉沉的夜色,山风吹过,阵阵松涛。
陈瑶一句话不说,只顾自己专心开车。
陈瑶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从昨晚开始的预测在今天变成了事实,陈瑶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
陈瑶开着车,看着前方无尽的山路,心里涌起阵阵心痛。
陈瑶疼张伟,看到自己的小男人受此委屈和挫折,她发自内心的疼怜,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她知道男人都是要经历风雨的,都要在挫折中成长,在磨难中成熟,虽然她知道这对张伟以后的成长不无好处,虽然她心里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虽然她心里其实希望有这一天……
虽然有如许之多的虽然,陈瑶的心里还是很痛,她知道,自己的小男人今晚一定还没有吃饭,她刚一接到他让自己开车接他的电话,从电话口气里,就突然有了预感,预感到那事终于发生了,预感到张伟是一直坐在办公室里,预感到张伟没有吃晚饭……所以,陈瑶出门前,从家里带了一部分熟食、啤酒和饮料。
陈瑶边开车心里边痛着,虽然没有说一句话。
陈瑶打开车内的音乐,一首舒缓低沉的钢琴曲悠悠地飘洒在车里……
张伟抽完一盒烟,将最后的烟头连同烟盒一起扔到窗外,关上车窗,扭头看着陈瑶:“姐,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陈瑶冷静地口吻。
“就这么定了。”张伟又重复了一遍。
“你考虑好了?”陈瑶眼睛盯着前方,双手握着方向盘,声音微微颤抖。
“考虑好了。”张伟坚定地说。
陈瑶心里一阵心疼,一阵喜悦,一阵轻松,长长舒了一口气:“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开心……”
“哎……”张伟长长地重重地一声叹息:“龙发之大,老郑之大度,竟无我张伟安身之地……”
前方是一块山坡的开阔地,陈瑶将车开过去,停下,然后扭过脸,轻轻伸手抚摸着张伟的脸:“哥,不开心就不要勉强自己……”
张伟没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无尽的黑暗和缠绵的夜色。
陈瑶知道张伟此刻心里的痛苦,继续下去不开心,离开会更不开心,毕竟这是他为之奋斗了半年多的事业,毕竟这是他一心要想实现理想的地方,这是他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基业,即使离开,现在也不是时候,他的目标和计划都还没来得及实现和全部实施,这样子离开,会让他心中格外的遗憾……
可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走,为了做人的尊严。当尊严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张伟当然会选择做人的尊严。
陈瑶理解张伟此刻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但是陈瑶也知道,短暂的痛苦是无法避免的,或者说是很有必要的,与其继续不开心下去,与其得不到信任和尊重,不如离去,即使有短暂的不开心,现在的不开心是为了以后长久的开心。
张伟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充满了无奈和悲哀:“姐,天不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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